说完离开了安宅。
半夜席一鸣把律宁送了回去,律宁下车前在席一鸣脸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律宁的背影,又想到晚宴时律宁的冷言相对,居然有一瞬觉得律宁就这样也挺好。
发现自己有这个病态般的想法后,席一鸣惊了一身冷汗,然后回了家里。
看到催眠师拧着眉看着坐在沙发上,席一鸣点了根烟,这半个月那催眠师就一只在席一鸣家里呆着,目睹了这半个对月律宁的一切症状,他道:
“怎么样?能康复么?”
“嗯。”
“他自己康复的几率太小,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另外的情感支持他越过痛苦的根源,”催眠师淡道,“触发他痛苦的根源我想大概找到了。”
席一鸣一僵,夹着烟的指尖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觉得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
可是想到律宁那双空洞的眼神和僵硬的笑容,哑声道:
“是什么?”
“是你。”
席一鸣瞳孔猛的收缩,律宁痛苦的根源,是他?
催眠师像是怕席一鸣不明白一般,又解释道:
“律总痛苦的根源来自与愧疚,愧疚有二。”
“一是律总母亲的死,二根据你说的大概就是那位姓江的先生了,而你为什么成为触发根源的开关是因为你和这两件事情之间有必然的关联。”
“律总之所以每天来你这里讨好你的原因,是因为潜意识里以为怕不如你的愿又会有人死去,然后才自我催眠要讨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