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邺笑了笑:“这才像话。”
席一鸣看到律宁和江邺似乎聊得开心,江邺还很亲昵的抢过酒杯似乎怕律宁和坏了,这种亲昵刺痛了席一鸣的眼睛。
刚才在清吧门口律宁那陌生人一般的眼神更是令他难过,他们之间的羁绊仿佛真的随着律宁那一句老死不相往来而结束,弹指灰飞烟灭。
律宁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可以和不同男人语笑情今地说着话,自己却一直为之感到煎熬就感到一阵愤怒和不甘。
等看到江邺的脸快贴上律宁的了,心里突然升起强烈的狠意,意识到律宁离他越来越远,席一鸣腾的站了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戴星舒猛的拉了他一把,眼里满是怆然道:
“一鸣哥你做什么?你不怕让江邺和律宁看你笑话吗?”
席一鸣笑了笑,把戴星舒抽了起来道:
“我们一起去和你宁哥喝一喝。”
戴星舒的手狠狠的攥了起来,去哪里都遇到律宁真的是阴魂不散!
律宁看着席一鸣带着戴星舒走了过来,皱了皱眉,猛吸了一口烟掩饰他的狼狈,然后站了起来对江邺道:
“走吧。”
江邺愣了愣,拿起外套跟上律宁的脚步。
席一鸣看到律宁和江邺起身离开,眼神沉了下去,脸色阴得吓人。
两人刚走到门口,席一鸣就追到了他们身后,按住律宁。
律宁甩开他,回过身看着席一鸣,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立领衬衫,铁灰色的西裤贴出他英健的身形,看上去依旧的英俊。
律宁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