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到时候你不走我的后路,律宁可是个没有心的人,他只爱他自己。”
席一鸣的话里满是除了冷淡以外还是不易察觉的痛楚。
江邺眼神沉了沉,这话实在太过于笃定,可也知道他这么笃定的原因,他无话可说,毕竟席一鸣确确实实在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说是一个受害者。
而他这个看戏的,却不能透露太多,小心翼翼的以旁人的身份来爱着律宁这个局内人,希望能多做一点让他少一点伤害的事情就多做一些,他看着席一鸣的身影,道:
“席一鸣,不管你还喜不喜欢爱不爱律宁,我都希望这两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能相信他。”
这幅心疼的语气让席一鸣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他冷冷的转过身子看向江邺:
“怎么?你们还打算编一个孩子来骗我啊?一个奸夫一个淫夫要点脸。”
“你说什么?”律宁打开卧室的门听到的就是席一鸣的话,浑身一冷,颤抖着嘴唇冷声道。
席一鸣一愣,定定的看着律宁见他脸上毫无血色,心下一颤,被他忽略了过去:
“听明白了就别装傻,你真的不管你妈的病带着奸夫回来滚床单,你小心着点屁股,别太爽叫得太大声,她老人家万一被你气嗝屁了我看你这辈子怎么过。”
“席一鸣!”律宁红着眼睛听着席一鸣一口一个死一口一盆脏水,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因为心疼而发抖。
席一鸣看看他快哭了出来,冷哼一声,撞开他进到卧室拉开行李箱哗啦哗啦的把衣服丢进去,然后黑着脸离开。
律宁的背靠在门上,微微弓着腰缓解心脏的疼痛,在心里一边一边的把席一鸣给的这些伤害往他生病了这件事情上带去。
对,席一鸣他生病了。
不能太过计较。
江邺看着律宁脆弱的模样,怎么也没能把他和那个冷峻果断的律宁联合到一起去,温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和不落后与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痛楚,走过去想要抱抱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