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手边的手机拿起来看看,结果发现居然没有锁,喜出望外的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相比其他备注相对亲密的小舒拨了过去。

小舒正因为早上被席一鸣无视而满腹郁结,越发觉得律宁的存在碍眼。

正想着要怎么找理由把席一鸣叫过来的时候,席一鸣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立马站了起来,面部表情失去管理的笑了起来。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多响了几下他才接起,声音故作被吵醒时的沙哑性感:

“一鸣哥?”

酒保听到甜软的嗓音,腿都软了半分:

“您好,您男朋友在酒吧喝醉了,你要过来接一下吗?”

戴星舒愣了愣,然后换上衣服出去了。

到喧闹的酒吧找到席一鸣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拧,冲酒保道过谢之后他才废力的架起席一鸣。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康桥路那个流掉的孩子是我的?”

充满醉意的话在耳边炸开,戴星舒身体顿住了,什么意思?

他快速的把席一鸣扶进后驾驶然后坐上去,科看着席一鸣近乎完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和天生的笑相,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咽咽口水湿润发干的喉咙轻声问道:

“一鸣……你刚刚说什么?”

宛若律宁的声音让席一鸣微微酒醒,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模糊的身影并没有多想,毕竟除了律宁没人叫他一鸣,哑声道:

“当时我逼你签离婚协议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康桥路那个流掉的孩子……是我的?”

戴星舒听完,心中警铃大作,听这意思律宁背着他做了试管婴儿,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戴星舒多多少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