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去逛逛。”
席一鸣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掐着他的下巴,冷声:
“那既然不愿意说实话我就不心疼你了,我告诉你吧,我会来找你不过是小舒因为年纪还小,我舍不得弄疼他,你也知道我在床上喜欢下狠手,他那小身板抵不住,但是你不一样,你天生就是为我生的,而且你比外面那些人干净我不用担心得病……所以在小舒二十以前你继续和我睡,期间不能和别的男人牵扯听到了吗?”
冰冷的手指缓缓从脸上移开,律宁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冰窟,从脚底开始冻僵,席一鸣说了什么?
小舒年纪小。
我舍不得弄疼他。
小舒二十之前你继续和我睡……不用担心得病……
这些话一遍一遍在律宁耳边炸开,炸得他的心脏疼痛不止。
他说为什么席一鸣突然好了,原来不过是因为戴星舒不让睡,找自己发泄来了,自己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模糊的视线中,他抿了抿唇,忍着眼泪不滑下来颤抖着嘴唇说:
“为什么?”
席一鸣嘴角勾起的笑容里蕴藏了讥讽和无情: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可谁让你不听话。”
第二天律宁去公司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席一鸣说的那些话。
他一遍一遍的怀疑昨天那短暂的温存是不是他独自做了个美梦。
可身后的不适却清晰明了的告诉他,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