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夙周太像了,什么都闷着,可是什么都不说,以为别人都会读心术吗?这不是为难人么。”

律宁抿了抿唇,他一直觉得这些事情提现在日常就好了,没必要挂在嘴边。

叶子楣挑高眉毛说:“既然爱,就去告诉他,说不出口就付诸行动,你还怕你斗不过一个小屁孩?”

叶子楣才说完,就看到律宁冷清的脸上有些红晕,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谁让你做这个!你想想他喜欢什么?”

“有趣年轻乖巧可爱。”律宁想了想,照着戴星舒的模样说了一通。

“……”叶子楣听着与律宁毫不沾边的形容词,嘴角抽了抽,跳过这个话题,脸色凝重了起来,“在片场那场事故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没事,”律宁说,“你把该赔偿的赔偿给邹总就行。”

说完随便编了个理由离开了医院。

律宁他是跟着救护车来的,他的车还停在片场,就着寒风不轻不重的打了喷嚏,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一下,这个冬天过得总不如意,感觉一路都在挨冻。

回到家时预兆了几天的烧终于还是发了起来。

律宁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感觉浑身像被人暴打一顿然后丢进沙漠里一样又热又渴还疼,声音带着病态的嘶哑:

“一鸣……水……”

过了半晌,律宁才想起来席一鸣跟别人住了。

拖着滚烫的身子从二楼下到一楼找个退烧片一波三折,这磕那碰把额头碰肿了一大块。

吃过药后律宁是被急促的手机铃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