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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课程非常多,尤其是新生,学习的涉及面很广,针对性不强,进度也非常慢,一个学期下来,估计还是停留在基本功的塑造上。一年下来,对谢斌的推动作用并不算强。

这样找一个专业的老师,针对性这么强,还能省略掉一些不必要的内容,比如说美术的分类起源进化史等等,这些东西其实了解一下就可以了,但要是在学校里,这些还是考试时必考的东西。

而现在只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就糊弄过去了,直接从制图理论和素描基本功开始,这让谢斌的兴致一直非常高昂,这些知识对他来说完全是新鲜的,而且还是共通的。

学起来不难,但要是不学,谢斌自己还真摸索不出来,毕竟这些基础知识都是无数前辈总结出来的,对新人来说,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吃饭时才了解到,谭蕊确实是央美的毕业生,不过在暑假的时候,她的父亲在工地上干活摔断了腿,而且比较严重,到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作为独生女的谭蕊,只好将找工作的事情往后放放,跟她母亲轮流照顾她的父亲。

不过总在医院里坐着也不是个事情,于是谭蕊决定找个兼职,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然后就碰到了谢斌找美术老师。

其实谭蕊有些情况没说,但是谢斌却看出来了,那就是谭蕊的家庭状况不是很好,而且他父亲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不过这只是大家的第一次见面,谢斌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每天都在一品鉴上课,正好方便了谭蕊,她家虽然是黄海区的,可是她父亲却在市区住院,离的很近。不过等到邹欣彤回来以后,谭蕊就要跑到谢斌家里上课了。好在现在有地铁,过了海底隧道在新村站下车,三五分钟就能到谢斌那里。

下午正上课时,丁怀月打电话过来了,一接通电话丁怀月就哈哈大笑着说道:“谢老弟,谢谢你啦。”

谢斌心思一转就明白过来,丁怀月这是感谢他制作那一件小猴子拜寿摆件呢,看样子丁怀月成功的讨得那位老爷子的欢心。想到这里,谢斌笑着说道:“客气什么,那位喜欢就好。”

丁怀月的心情非常好,“老弟,不是我说你,这手艺真是绝了,那老爷子简直是爱不释手,一个劲的问我这是谁的手艺,哈哈哈。”

谢斌没什么兴致关心那些人,听着这事有些烦心,又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那祝贺丁老板财源广进,生意兴隆,改天一块喝酒啊。”

丁怀月笑道:“好,我请客,谢老弟你先忙,不打扰啦,哈哈。”丁怀月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谢斌有些不太喜欢跟他走的太近,打了个哈哈挂上了电话。

这也不能怪谢斌不会做人,也不能说丁怀月这人不好相处,而是谢斌真心不太喜欢这样的人。没办法,估计是谢斌在社会底层呆的时间长了,对这人的行为实在看不惯。

如果不说丁怀月的做事方式,他的性格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最起码可以做个不错的朋友。

课间休息的时候,谭蕊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谢斌店里的装饰品,大部分都是谢斌自己亲手做的。当谭蕊知道谢斌还是一个雕刻师傅的时候,也大大的吃了一惊,随后估计是上网搜索了一下,知道了谢斌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