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个小子值得这么重视么?”黑衣青年恭敬说道。
在他面前的沙发上,秦大师盘膝而坐,眼眸中露出深邃之色。
“此子不凡,当然值得关注。”
“我已经探过底了,他原本是静海市张家的弃少,逐出家门后,才渐渐露出锋芒…虽然说,这段经历也挺传奇,但似乎并不值得我们如此重视吧。”黑衣青年满眼疑惑。
“蠢货!”秦大师脸色一寒:“易川,你太让我失望了!”
黑衣青年露出惶恐之色,连忙跪倒在地。
“弟子知错!”
“我知道你和陆轩交好,但这,不是你可以昧着良心说话的理由,我希望你永远记得,宗门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秦大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什么张仙师,什么东州圣尊,自然不值得我们重视,但你不要忘记,他从被赶出家门,到成为东州圣尊,不到一年时间,换做是你,能做到吗?”
“还有,过去的一天,他炼制了多少丹药和法器?一天所创造的价值,你这辈子都有可能达不到!”
“你怎能大言不惭,因为私人交情,说他不值得我们关注呢?”
秦大师说到最后,已经有点痛心疾首的意思。
易川汗如雨下,脑袋深深的低着,眼里已经有了几分悔意。
“陆轩啊陆轩,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那个小子,似乎真的不简单…”
其实易川何尝不知道自己说这番话会招来师尊不满,可是他却不得不说,因为这样,也算是给陆轩一个交代。
他努力过,但是却失败了。
秦大师何尝不知道易川的想法,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自己这个弟子,什么都好,但是却有一股子江湖义气,是优点,也是缺点。
“还是看看这小子的来意吧。”他喃喃说道。
此刻,张恒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对面,坐着几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
这些人,张恒见过。
最初就是他们用小挪移阵法,把张恒和洛依然带到了登船点。
坐在最前面的中年人,筑基修为,眼中闪烁着几分打量之意。
“你要拍卖何物?”
张恒不动声色,从怀中取出两件物品。
传功玉简与合欢铃。
“这是?”中年人拿起合欢铃,脸色微变:“极品法器?”
张恒点了点头。
“若是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合欢宗的镇山法器,合欢铃吧。”中年人眼中把玩着合欢铃,玩味说道。
“怎么,莫非不收吗?”张恒微笑:“难不成灵宝宗怕惹来麻烦,不敢拍卖此物?”
很明显,灵宝宗的实力肯定是要压合欢宗一头的,所以张恒这话是故意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