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程赞处理公司事物,召开记者会,应付那些缠人的记者问题,奔波忙碌得分-身乏术。可是他再也不会迷茫,不会动摇,他的认真坚定,与富二代中难能一见的沉稳勇于担当,令业界内外的老生后辈也折服钦敬。
好事之人还在探究着这其中的真相八卦,甚至潜藏在之后的所谓阴谋诡论。但是对程赞而言,那些真相却以不再那么重要,而那些世人的议论,他也决定不再理睬。计较便伤人伤己,又何苦自寻烦恼。
流言不会缠人一生,那些东西只是给些闲人提供消遣满足新奇的噱头,而那些东西皆与程赞无关,他只在乎他所在乎的,比如他每天下班开车回去的那个家,家里的那个人。他知道林如安在大力压下对他不利的言论,而程赞只是笑着轻晃捏住林如安的下巴,“除了你,没人可以奈何得了我的。”
这一天他收到一条简讯,是雷锦发来的,然后他回拨了电话过去。因为母亲的事,这两个已在外奔走多年、许久未联系的家伙都撇下了手里的事急匆匆赶了回来,的确能称得上兄弟二字。
“最近这段时间忙得够呛吧?”玩笑的话语里满满都是关心,让程赞也不由自主轻松的笑起。
“看你太忙我和子轩就没去打扰你,不过现在该可以出来聚一聚了吧?”雷锦的语调里似乎还有些被冷落的不满,“今晚,老地方,账单你付,车钱你也得讨!敢不来我就把月龙山的别墅全都拆了重建!看你跟会长大人怎么嘿咻!”
多年不见,这几个人的嘴还是那么口没遮拦,林如安的“会长”头衔也一直没能摘掉。程赞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有月龙山的一栋房子吧。”
“哼,你有多少老子拆多少!”电话那边远远还传来瞿子轩的声音:“我也来帮忙,就算他有房子也没床睡!能躺人的玩意儿都不卖他!”
程赞简直要笑出了声,“为了我和如安的夜生活,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吧。”
这话当然又引得那头一番见色忘义有心没肺的破口大骂,程赞还不想短寿,果断挂掉电话。嘴角还留着笑意,他拨通了林如安的号码,“今天早点下班。”
雷锦和瞿子轩知道程赞应该是会带林如安一起来的,但是多年不见后这两人蜜里调油一般的卿卿我我举动还是让他们大感吃不消。终于在这两混蛋进门坐下十分钟内的第四次耳鬓厮磨后瞿子轩不能淡定地拍桌了:“能不能收敛点,啊?你们就把我俩这电灯泡晾在一边也太不厚道了吧!”
程赞无辜解释:“我只是在告诉如安这瓶酒的名字由来。”哪有不收敛?现在还只不过才握着手而已。
林如安却是悠哉悠哉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朝瞿子轩挑眉:“电灯泡的确不该晾在一边,”他微微一笑,“应该掐灭掉。”
“你!你!”瞿子轩气得龇牙咧嘴却只能吐出一个字来。
雷锦扶扶额,这两人的梁子怕是一世都不能善终了。
撇开这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今晚的杯觥交错的氛围还是非常的愉快。他们三人都很能喝,酒劲上来后更是聊到了深夜。林如安不能喝于是程赞给他点的是其他饮料,瞿子轩趁此取笑了会长大人一番,结局是被程赞一杯一杯灌酒地报复了回去。
瞿子轩瘫软在桌上,一下一下抽着酒嗝,雷锦一边帮他要解酒茶一边又和年轻漂亮的小妞调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