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在哼哼唧唧,破碎的声音中,觉得魏至谦这人在床上真是坏极了!
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招儿都使出来。
还故意抻着她,蹭着她,诱着她。
让她受不了的都想要主动一些了,腰却被他两只手牢牢地握着,动都不许她动。
只要魏至谦不松手,无论谈墨怎么努力,腰就是别想扭一下。
魏至谦就是这么非要她在这儿喊“至谦哥哥”。
还不是至谦哥,哥字必须搞个叠字。
谈墨都被他烦死了。
最后实在是耐不住,还是认输喊了出来,“至谦哥哥。”
偏偏,就这样,魏至谦竟还是不满意。
非抓着她让她一直喊。
不光要喊至谦哥哥,她想说什么,前面必须加上至谦哥哥。
偏偏,每次她喊出至谦哥哥,就像是给魏至谦喂了补药似的。
比当初她喊小叔的时候,劲儿可大多了。
她是真的有点想知道魏至谦的心理活动。
不过,谈墨没太多心思去想别的,马上就被魏至谦给拉了回来,所有的神智都沉沦了起来。
魏至谦如捣药似的,谈墨觉得,她就是那药臼子。
由于谈墨决定省着点儿自己的治愈力,不再用在这上面,不然天天的入不敷出。
这就导致了第二天,谈墨哑着嗓子,两条腿打颤的上了魏至谦的车,由司机送到京大去。
她的课晚,魏至谦早早就去上班了。
虽然怡景距离魏风很近,但谈墨还是不想魏至谦把时间浪费在送她去学校的路上。
魏至谦的工作够忙了,这边儿距离京大又有些距离。
本来魏至谦是想着到了谈墨出发的时间,他便从魏风回来。
反正这儿距离魏风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