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候,男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什么叫做“无师自通”,很快就体现出来了。
将荷伦希布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一一舔舐,用唾液沾湿,将刚才的手指放进荷伦希布嘴里。图坦卡蒙像是要一一实践似的,拨弄着对方湿滑的舌头,更甚至模仿交/合的动作,让对方嘴里亮晶晶的津液源源不断的顺着他手指留下,沾染到下巴上,胸膛上,手腕上……和床铺上。
荷伦希布之前本来就是在沐浴,而图坦卡蒙的衣物也自己脱光光了。现在两个人完全赤/裸,身体的紧贴的每一寸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都从对方肌肤紧贴的地方感觉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明明是荷伦希布在热水里泡了许久,但是图坦卡蒙的身躯似乎更加灼热。因为碍事的衣物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两人的小法老和阿布早已经亲亲密密的挨在了一起。
荷伦希布甚至能够感觉到图坦卡蒙在自己身上一边吮吸,下面的小法老在自己的小腹处,大腿根处反复不停的摩挲……
这,这太刺激了……
大概是因为心态不同的原因,荷伦希布比以往“互相帮助”的时候的感觉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双方硬起来的那个抵在一处,轻轻蹭着……甚至能够感觉到不知道是图坦卡蒙还是自己的流出来的液体沾湿了下腹……
图坦卡蒙眯起眼睛笑了笑,伸出舌头将有些干燥的嘴唇湿润了一下。他将修长的手指捋进荷伦希布柔顺黑亮的头发里——他想到,自己的将军是留着头发而不是戴着假发真是太好了。
黑色的头发沾在锁骨处,嘴角处,嫣红的双唇,泛粉的肌肤,此刻荷伦希布在图坦卡蒙眼中显现出了惊人的媚态和无与伦比的……性感。
图坦卡蒙的喉结缓慢的滚动了一下,从喉咙出发出了难以自制的低低咆哮声,如同将要掠夺的雄兽。
荷伦希布虽然被图坦卡蒙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但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的一只手臂紧紧的半圈着图坦卡蒙的肩膀,另一只手却被少年王带着,往他们小法老与阿布“胜利会师”的地方去……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荷伦希布心里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和“养儿不孝”的混合版的诡异感觉。
图坦卡蒙着迷地吻着他的将军身体每一寸肌肤,甚至连手指上都吮吸出了不少红痕。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屋子里没有点灯,黑夜就从紧闭的窗扉和房门处的缝隙缓慢的浸透了进来。
很久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和荷伦希布偶尔的低低呻吟。因为越发浓重的□而显得低沉惑人的嗓音一次又一次的令他身上的人疯狂。
今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也很亮。所以图坦卡蒙完全可以凭借透过窗扉的些许月光将他身下的人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
看对方的身体几乎密密麻麻的全是自己的吻痕——好吧,他自己的身上也不少——图坦卡蒙暂停了动作,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精致漂亮的小瓶子,用大拇指一推,将瓶塞拨开,瞬间,一股浅浅的芬芳弥漫开来……
“你……你居然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荷伦希布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这种东西是什么,他脸上原本因为情/欲而出现的红晕更是因为生气而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