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别人拔屌无情也是爽完再拔, 顾奕新这还没有爽呢,现在就拔不……不亏吗?

陆铭时这也是非常自己人思维了, 自己被拔屌无情, 还替人思考亏不亏。

顾奕新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小兄弟还竖的老高, 硬生生被主人强行塞进了裤子里,于是为表抗议,拉拉链的时候卡住了一点点。

“嗷!”

顾奕新疼得惨叫一声, 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也终于因为疼痛而乖了一点, 倔强地用它最后的顽强苟了回去。

陆铭时惊呆了。

他坐起来,向上看看疼得脸色惨白的顾奕新, 又向下看看还顾奕新鼓起一坨的小兄弟,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先心疼哪一边比较好。

陆铭时看着还面色扭曲的顾奕新。

“要不我,我给你,呼呼?”

*

陆铭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五分钟后,他双手双脚被柔软的带子系住,绑在了床头床脚。

当顾奕新温柔地让他在床上躺好的时候,陆铭时完全没有猜到这个事情的走向。

陆铭时胆战心惊:“真的, 你不用绑我,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反抗的啊。”

顾奕新笃定道:“不你会。”

陆铭时:“我不会。”

“你会。”

“不会……啊!”

陆铭时内心是崩溃的。

他感觉到一团柔软的毛毛正在哈嗞哈嗞的搔他的脚心,碰到的那刻,便在总裁这个钢铁一般伟岸的男人的内心,引起了一场小行星撞地球的风暴。

此刻,这个钢铁般的男子正在床上疯狂扭动,发出非人类的竭力嘶声,脸上露出恍惚和人生一片灰暗的表情。

顾奕新停下了手中的狗尾巴草。

陆铭时满脸空白,机械问:“多久了?”

顾奕新看了一下手机。

“十秒钟。”

他答。

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需要克制的,因此他给出的极限就是十秒钟。

陆铭时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虽然脚心已经没有了行凶的狗尾巴草,但是那种极度的痒感还残存在那里,让他片刻不敢安神。

“我以为已经过了十年。”

钢铁般的男子虚弱道。

顾奕新丢下狗尾巴草,端详着陆铭时满脸的脏兮兮,好心拿了块湿布给他擦干净。

那擦拭的手法十分温柔,是顾奕新为了当好一个保姆而特地上网看视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