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新瞪着陆铭时:“你才有!”

陆铭时也瞪他:“我没……”

两个人开始胡搅蛮缠互相攻击。

在“你有!”“你才有!”“我没有!”之中唇枪舌剑二十五分钟。

两个人都渴了。

陆铭时指着顾奕新:“我不跟你吵。”

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这日子过得真是鸡飞狗跳。要不还是想个办法把爸妈早点送回去算了,他实在没法对顾奕新说出真相。

好耻。

顾奕新突然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陆铭时有点惊慌。

顾奕新把衣服脱了,走上前,膝盖抵在床沿,握住陆铭时的手腕,强行把他的手掌摁在自己的腹部。

触手坚硬紧实。

陆铭时想缩手,顾奕新按着不让他动:“保胎?”

顾奕新怀疑地盯着陆铭时柔软的小腹,欺身往前压了一点,又抓住陆铭时的手贴住那块看起来很好摸的小肚肚。

上下左右来回慢条斯理摸个够。

一边摸一边怀疑地提高调子:“怎么看也是你怀孕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啊?陆~总~”

陆铭时也许、大概、可能遇到了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考验。

在清醒状态下被这么按着摸真的很耻。

更耻的是他还挺享受的。

陆铭时镇定道:“你冷静点,我开玩笑的。”

顾奕新很难冷静:“你再说一遍,谁怀孕了?”

陆铭时正飞快思索,门开了。

我不是锁了门吗?

那也许就是没锁上吧。

总之门是开了。

一只金毛乖巧地蹲在门口。

“汪。”

顾奕新看向金毛,微微皱眉。

“大黑,等会再带你出去玩。”

名叫大黑的金毛有点委屈,歪着头蹭了进来。

陆铭时看了看大黑,又看了看顾奕新。

“很明显。”陆铭时答道,“是大黑怀孕了。”

于是两个人一起出来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