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上。
念清俯下身,手指轻按右脚的脚踝,微微蹙眉。
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扭到了脚窠。
刚才,官少砚抱得她很紧,手臂勒着她的腰,手指故意使了力掐她皮肤的肉,很粗暴。她险些就要疼得张开嘴,让他得逞进来旆。
以前,她也被官少砚强吻过,过程,同样不雅。她从不让官少砚得逞,一次也没有,他对她越粗暴,她就还他越狠。每次,不是咬破他的嘴唇,就是她被他咬到流血也不肯松口。
总是,两败俱伤,见血。
两三回后,官少砚就没再强吻过她,今次,她当他乱发疯……
念清头疼地轻揉额头,她和官少砚这位祖宗,真的是八字不合。
她本来,是想和他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说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和平散场。
他非要纠缠她,明知道,他们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没有一次能有个愉快的结尾。他们,也是性格造成的原因,相处得一直很不和谐。
每次开始,她都想隐忍,但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跟官少砚倔到底。
她不知道,算不算是自己在自讨苦吃。
也许,她对官少砚好一点,官少砚对她也会有风度一些。
但她……做不到。
一开始,她就知道官少砚是陆川认识很久的朋友。
她下意识,会和官少砚保持适当距离,和他过亲密的话,她会想到陆川。
想到以前,她就依偎在陆川的怀里,看官少砚。
要她和官少砚发展,她怀疑自己会精神分裂……
念清深呼吸,停下纠结。
她在包包里,找出化妆镜,照了照自己的嘴,还好,官少砚没真发疯咬她。不然,被顾清恒看到,又要不好。
顾清恒和官少砚的关系,很僵。
“师傅,前面停就行。”念清收起化妆镜,拿出钱包,前面路口有个药房。
付钱,下车。
念清秀眉深皱,脚疼的。
她刚才抓官少砚的脸,抓得用力,他推开她时,高跟鞋踩到地上的一个凹坑,可能真的是扭到。
念清叹气,在街上,她不好蹲下身检查,先慢慢走去药房。
在药房里,买了一瓶铁打酒,结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