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镰的书房。
妹妹官一依拦不住霸道的官少砚,他直接开门闯入。
官镰正和清城著名的公关公司,商讨决策。箐箐的事情被爆出,使官镰始料不及窀。
他更加确定箐箐背后的这些事,以及,媒体舆、论的走向,有高手在操控妲。
官少砚的突然闯入,书房里的商讨,止住。
“全都出去。”官少砚阴郁着面庞,冷冷扫视那些公关公司的人。
那几个人,向官镰说了声,便先离开。
官少砚双手撑在官镰的办公桌上,看着他的父亲,脸上的怒气尽量隐忍:“爸,你是不是禁锢过方倩?报纸上写的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官镰板起脸,指节敲着桌面:“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乱来,但弄出私生子这种破事情,我就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官少砚额头一拨一拨地痛,朝自己父亲吼:“既然早就找到方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禁锢她做什么!”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容易感情用事,我知道你狠不下心逼她打掉孩子。少砚,我原本不想你再介入,我处理完,这个事就能悄悄结束。”官镰很纵容儿子,一直,给官少砚铺好路。
官少砚原本有个哥哥,在童年时不幸夭折。
官镰对唯一的儿子官少砚,几乎,是过度的骄纵。
“方倩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我的种。她的身体,一早就有流产征兆,这一胎,她没有可能保得住。”官少砚紧紧攥住拳头,青筋凹凸,他其实早就想好:“我们本来什么都不用做,等时间一长,她自然就会流产,这件事,很快就能过去。你为什么——”
官少砚呼吸急重,说不下去,有一种,事事违背他想法的愤怒!
官镰紧皱眉头,儿子的态度,很差:“我不亲自处理干净,我怎么能放心?她日后,再拿私生子的事威胁你,不是更糟?她打掉的胎,我让医生验过,不是你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
官少砚面色很差,很恶心这个女人。
他和方倩,只上过一次床。
她在他面前,红着脸自我介绍,说她叫箐箐,打扮得和念清很像,是个干净的女大学生。和念清一样,箐箐也是孤儿。
清清,箐箐。
他知道自己鬼迷心窍,才会和箐箐开、房。
事后,他知道她是处、女,给她一笔不少的消遣费,同时警告她,不要再出现他面前。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箐箐的心计,他上完床从亢奋回归冷静后,就已经明白。
箐箐在模仿念清。
他很暴怒,有一种,被人窥探到心底想法的狼狈。
他没再接触过箐箐,对方,反而一直缠着他。甚至,想对他下、药,妄想再和他上、床,他对这个疯女人,恶心得不行!
官镰见官少砚沉默,认为他这次,也得到不轻的教训,没再责备他:“媒体的舆、论,只会维持一段时间,我已经让公关在摆平,过不了多久,这个事就能消停,你不用太上心。”
官少砚无动于衷,突然出声问:“念海,是不是找过你?”
提起念海,官镰一阵愠怒冷笑:“念家那群人只会落井下石,你一出事,念海立刻就借题发挥要求解除婚约。念海不想想,这门婚事,是他们高攀我们,就他那个养女,样样都配不上你,我早看她不顺眼。”
“你答应他解除婚约?”官少砚问,英俊的面庞,绷得很紧。
“人家都嫌弃上门,你还要我拉下这张老脸给你死磕吗?就为一个念清,我还真瞧不上她做我儿媳妇。以前,你和瞿楠多好,我真搞不明白,你看上念清什么?”
官镰嫌弃念清已久,一个养女,年龄小,各方面都普通,和瞿楠没法相比,这个婚约,他很早就想解除,现在,算是顺水推舟。
“瞿楠……已经结了婚。”官少砚,难得有平静地提起瞿楠的时刻。
官镰面色稍稍缓和,说的只是个比喻:“没有瞿楠,还有别的和你身份相当的女人,我会给你做安排。”
官少砚扯唇一笑,自嘲:“你什么都帮我安排,我捅出篓子你也帮我收拾。我就像个废人,每天只管吃喝玩乐。你不用再给我安排,就让我,一直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