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厉轩回来，似乎事情处理得不顺利。

“现在的记者真的是无孔不入。”厉轩边脱掉外套边赞叹，他差点被记者逮到。

俞洋听出来了，而厉轩晚上是去见宋代云，两人不知谈了什么，厉轩回来问俞洋何时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我没有拟离婚协议。”俞洋被提醒，觉得是有必要弄一份正式的离婚协议。

“我帮你。”被俞洋疑惑的眼神刺激到，厉轩又补充：“我读法律的。”

“那你帮我起草。”俞洋一同意，厉轩马上打开电脑弄了一份协议，全英文的。

俞洋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让厉轩打印一式两份。厉轩做这事更利索，末了还拿钢笔递给俞洋。

俞洋接过离婚协议，没有犹豫地签上名字。

“洋，单身了要庆祝，去美国如何？”

这都还没生效，厉轩高兴什么？“不，年尾的工作忙，我还要跟我妈过年。”

离中国传统新年还有两个月，去美国又不会耽误回来过年，这时俞洋拒绝的意思多点。

厉轩无趣极了，将一个黄纸信封扔在桌上，脱了衣服准备洗澡。“那里面全是照片的拷贝，要有兴趣，你也看看。”厉轩只看过几张，还是宋代云挑给他看的。

俞洋想知道宋代云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他将光盘用电脑播放，结果内容让他惊讶，从很早之前开始，宋代云就找人跟踪他了，如果只挑里面一些过界的亲密照公布，一直以来的传闻肯定坐实了。

为什么他跟每个人的亲吻照都能被拍到？俞洋想不通，他为什么跟宋曜楚也有这样的照片，仔细研究照片，俞洋想起来，那次到KTV之后他醉了，是宋曜楚送他离开，醉后的事情他是不清楚，如果当时自己情绪乱了强吻宋曜楚确实有可能。

其实那是一张借位照，看起来两个人在接吻而已，另有三张都是清楚地拍到俞洋跟男人KISS，如果同时放在一个文件夹，确实会让人误会。

俞洋觉得自己得戒酒，四张照有三张是在他醉了的情况下拍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