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洋,过来带上。”安德烈握着俞洋冰凉的手,“我的新娘在心里痛恨我吗?放心吧,他没死。”安德烈只将戒指塞进俞洋的手中,没为俞洋套上,他亦受伤了,当俞洋紧张那个叫厉轩的男人,他的心就如同被撕碎了,滴血着。
“安迪,我……”
“你心里有愧?不用解释什么,他是你曾经的男朋友,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未婚妻。”安德烈拆开礼盒,取出价格不菲的领带,为俞洋整理了衬衫衣领,小心翼翼地带上。
俞洋跟安德烈离开了住宅,但厉轩如何俞洋没有一点消息。
这次,安德烈带着俞洋回到海岛,他将在母岛上花了巨资建设的广场举行婚礼。
俞洋回到海岛,不只是不是水土问题,他总是肠胃不舒服,有时也没什么力气,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侍者在他喝的水里下药,俞洋沉默了。
“巴尔克,这些花也是岛上种的?”俞洋的房间,每天都会摆着白色百合,他记得花房毁了。
“是的,除了花房,母岛那边有更适合花草生长的土壤。”巴尔克也去过母岛,那边是禁地,因为安德烈还在修建他的婚礼广场。
察觉俞洋的闷闷不乐,巴尔克笑言俞洋是不是紧张。
“主人是不错的男人,也许在某些方面做了让您不开心的事,但也是因为他太爱你了。”
“我知道。我爱安迪,但他这样做让我胆怯。”
“您的心不全是主人的,才会这样犹豫,可是主人那么爱您,他给您是他的全心全意。”
“让我静一静。”俞洋在逃避,他不想结婚,安迪对他非常好,但他心里非常担心厉轩。俞洋一个人去琴房,这段日子安迪总是陪在身边,这两天又不知有什么事只到了晚上才会回来,他在琴房呆了一阵,突然从窗户掉落一团白色的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纸团。俞洋走到窗边,找不到谁扔的。他摊开纸团一看,惊讶也高兴,多日来他担心的事终于可以放下了。
“巴尔克,我到外面走走。”俞洋说到沙滩散步。“我只想一个人去。”俞洋要求不要派人监视他,而且昨天晚上他跟安迪也说过了。
俞洋抬手看着阳光下闪烁亮光的戒指,就在昨晚,安迪真正为他套上这个戒指,他承诺了结婚就不会再改,所以今天监视他的人减少很多,现在安迪只是不放心他的安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