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想了一下,决定诱惑柯特"你就让我抱一下吧,这样,你让我抱,我就把我阿爸给我做的骨刀给你,你那个不是断了嘛,我阿爸做的这个可结实了,摔不断,还特别锋利,怎么样,让我抱抱吧!"
诱惑,赤果果的诱惑,柯特的骨刀在一次打架中掉在地上被踩断了,想让德兰再做一个,被徐慕发现,以小孩子不能舞刀弄棍给制止了,现在,这个诱惑就摆在面前,柯特看了看还在吃饭的大人们,然后就沦陷了"那行,只能抱一下,不过,先把骨刀拿来."
菲斯也不含糊,二话不说就解下腰上的骨刀递给他,白色的骨刀上套着枣红色的木鞘,黑色的刀柄上还吊着兽皮流苏,虽然还是没有德兰给徐慕做的那几把好看,也满足了.就对菲斯说"你快抱,要不一会儿我阿爸看到了就该说我了."
在柯特的指导下,抱起来穿着3号衣服的希望,小小的,软软的,真好玩.希望像是知道这人就是跟他哥打架的人一样,小嘴垮了下来,越裂越大,就在哭的那一霎那,柯特接了过来,这一接过来立马就好了,在柯特怀里呵呵的笑.
就抱了那一下,菲斯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柯特趁热打铁就说"菲斯,你到我们这边来吧,你要是过来,我就每天让你抱我弟弟,怎么样?"
这对菲斯来说也是红果果的诱惑,结果当然是不必说,菲斯稍微一想就同意了,也没有跟柯特争什么首领的位置,倒是跟着他,把另一派揍的是落花流水.
日月荏苒,时光穿梭,这一晃,就是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角色扮演事件后,徐慕很不爽,是,他是爽到了,爽的在床上躺了三天,那也是生理上的爽,心里上是及其特别的不爽。凭什么啊,本来只想让他看到吃不到,结果是自己被吃的连渣都不剩,骨头都被那人在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绝对要想个计策扳回一城。
现代人的高智商头上稍微一转就想到一个既能增加夫夫情趣又能让自己扳回一城的办法,那就是反攻,至于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没人知道。
他是被人压,还生了几个小毛崽子,可他本质是个男人,在前世,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到这就被正法了,他承认,被压是挺有快感的,可他就想试试,那前面放进后面是什么感觉。
说做就做,还得准备点小工具,比如皮鞭手铐红蜡烛。皮鞭:要多少有多少,手铐:0,蜡烛:0。
但是,**教导我们,有苦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SO,徐慕开始制作工具。
手铐只见过玩具的,那也没关系,原理都差不多,找到铁匠,比比画画一下午,最后拍板,三天后来拿成品。
蜡烛,这个可真没有,不过没关系,咱不要蜡烛,咱换灯油,然后,嘿嘿,上次的那根猫尾巴他
还没扔,这次刚好可以给某人用用,还有眼罩,这个简单,另外,小徐同学还准备了一个口含,用一个小苹果,中间凿空,把兽皮从中间穿过去,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晚上开工,一想到晚上,徐慕奸笑的就想的就差流哈喇子。
又早早的把孩子们都哄睡了,徐慕这次是直奔主题,洗了澡对德兰说:“亲爱的,咱们来玩点特别的吧。”
特别的啊,德兰一想起上次的特别游戏,某个地方就已经半立,立刻点头同意。
“亲爱的,先把这个带上,不许偷看哦。”给德兰带上眼罩,拿住新做的手铐,这个手铐就比较像玩具的,不用钥匙,用力一拉就开。咔嗒,手铐拷在德兰的手腕上,德兰就觉得事情不对“阿慕,这是什么啊,怎么还是铁的。”
"亲爱的,这个叫手铐,这次你可不能动哦。"上次就因为兽皮的关系结果....往事不堪回首啊。
亲吻挑逗,做足了前戏,两人都泄了一回,下面才是正餐。
慢慢的分开德兰的腿,德兰还沉浸在刚才的热情招待中,当有一个东西顶到身后的手就彻底清醒了“阿慕,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徐慕语气特别无辜“亲爱的,你想想,我也是男人,我也是上人的那个,被你上了这么多年,现在,咱们也该角色互换一次了吧。”
角色互换简直就是挑战男人的尊严,绝对不能答应,一口就否决了“阿慕,我是心疼你,上面的哪个挺累的,你躺着享受就行。”
眼看着那样东西就挤了进来,德兰一着急,就拽开了手铐。手上没有了束缚就自由多了,徐慕慌了,立刻跳下床“我好像听见孩子们哭了。”
现在可由不得他了,拦腰把人抱回来,眼罩带在徐慕的眼睛上“亲爱的,宝宝没哭,你幻听了,好像你还准备了不少东西,那咱们今天晚上就试试吧。”
什么叫无师自通,德兰就是,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徐慕就是。眼罩,手铐,尾巴一样不差,就连小苹果也塞进了嘴里。
身体的敏感点不断被抚摸亲吻,呻吟卡在嗓子里,而身体在索取更多,胸前,身下,都需要男人的亲吻,而男人却坏心眼的偏偏不给他,这让徐慕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见差不多了,德兰拿下他嘴里的小苹果“亲爱的,还想要反攻吗?”
徐慕现在只想被进入,带着哭腔说:“不想了,再也不想了,德兰,我要你,给我。”
一个挺身,满足的充实感让他长长呻吟出来,德兰抱着他一翻身,一上一下“亲爱的,想要就自己动。”
徐慕满脑子只写着一个字“要,还要”,腰部的摆动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不是第一次抽射,却比那次都爽。**后无力的倒在德兰身上,德兰又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架起一条腿“阿慕,看着我,看着我让你更爽。”
徐慕是死也不愿意回想起来他是有多爽,是如何又坐在男人身上索取,爽到哭,在男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一直到最后哭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