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现在都不用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就自己开始将自己的碗砸烂。资本家们停业亏得起,他们亏得起吗?连目标是谁都不知道,这么发展下去,影响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
一栋受到罢工事件影响而停工的高楼上,一个男人提着一个黑色的旅行袋正朝着沿着水泥混凝土台阶朝制高点走去。
工地上的人都上街去参加抗议和游行,这给了男人很好的条件。
步行至没有被封闭的开放性楼顶之后,男人在入口处将手雷的引信拔出并用鱼线制作了一个小型的陷阱。
紧接着便开始拉开了袋子,开始组装枪械。
繁杂的零件在男人手中行云流水般的跳跃,伴随着一声声卡扣咬合的声音响起后,一把重型的远程灰白色涂装狙击枪便撑起了支架摆放在了地上。
一件与地面颜色一致的伪装布被摊开,男人随即入其中,然后将伪装布向前一拉,将枪身盖住,只留下一个朝向西放黑洞的枪口。
测量了一下风速,湿度以及枪支是否正常后,男人看了一眼时间后,将三枚子弹卡入了弹匣,然后上膛。
作为特种部队王牌狙击手中的佼佼者,男人怎么都想不到那个曾经在国旗下宣誓的自己在多年后竟然担任了刺杀总统的角色。
距离最后的时刻还有一阵,男人吞下了一片安定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照片,双眸含泪的凝视着照片中自己的女儿。
时针和秒针重合,男人做了一个祷告之后便亲吻了照片,将其放在了狙击枪的一旁。接着将眼睛凑到了瞄准镜上,食指轻轻的搭在了扳机上。
当瞄准镜中出现了站在防弹玻璃后的鲁迪正微笑招手的身影时,男人心里知道,鲁迪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总统,可自己却有必须要杀他的理由——如果不是鲁迪开放了枪支管制,那么自己的女儿也就不会遇上那个在教室中乱开枪的疯子。
对于自己来说,这不是一次针对总统的刺杀,是一次父亲为女儿的复仇。
疯子饮弹自尽,但总有人该对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