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心里愈发地不安起来。
她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可是心里面就是忐忑,莫名有股心虚的感觉,她甚至想立即下楼,打车回到金陵世纪那套公寓里去,可时间太晚了。
就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她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顿时房间里亮得通透,电视也打开了,无所谓什么台,只要有声音就好,只要房间里不要再这么安静得可怕。
深呼吸了口气,尤桐回到厨房,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红枣糯米粥的味道,心里蓦地又是一紧,又酸又暖。
妈妈今天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一直眼中带泪,虽然没有对她说什么贴心的话,但一切都在不言中,她可以感受的到。
也许,这就是母女连心。
傻傻地,自己笑了起来,忽然之间,心里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不见了。
只要妈妈好,她就好。
尤桐站在流理台前,将下午来不及收拾的锅子洗好,刚刚要将锅盖擦干,一双男性的大手忽然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环住了她细弱的纤腰。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锅盖“啪”地摔落,全身僵硬地想要挣扎,但鼻息里忽然闻到了熟悉的男气息,让她一瞬间紧张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但转瞬,更多的是心慌意乱。
是他,是他回来了!
没有任何预警,没有任何言语,就这样直接抱住她,肯定是她刚刚干活太过专心,再加上房里开着电视,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不过,他怎么进来的?!
“煮粥了,嗯?!”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颈上,嘴唇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好贤惠啊!”
她僵住,下意识地想要闪躲,但他从背后将她的身体紧紧搂住,一直大手从衣服下摆潜入,直接罩上她胸前的敏感,“还做了什么,嗯?!”
他的手忽然用力,了她,她忍不住侧过头问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想看到我?!”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听起来温柔至极,可是却让她全身闪过一阵战栗。
“啊!”她惊呼,还来不及给答案,就被他邪肆的动作所吓到,他另一只大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没入腹下。
容尉迟没怎么费力就将她压制住,扯下衣裤,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凶猛地进占,“这么干?!他没有满足你?!”
“你胡说什么……”尤桐痛得冒出冷汗,快要承受不住。
“胡说总比胡来好!”他更用力地挺进,黑眸里窜起冷凛。
“我……我没有……”尤桐摇头,试图解释,可是他开始横冲直撞,故意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而他则是一边动作一边说话,低沉的磁性嗓音透着危险,一字一字刺入她的心里,“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洁癖,我不喜欢跟其他男人同用一个女人,我的就是我的,懂?!”
她咬紧牙关,不想回答,因为一回答就表示她认错,可是她没有做错事,没有!
清冷如墨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看不出情绪的复杂光芒,她的倔强与隐忍就像是在指控他的不是,可是他有什么不是?!
他在电话里听到她羸弱的声音,竟然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妈妈住院而难过,他压缩了一整天的行程专程从千里之外赶回来,四个多小时的长途驾驶,他一口气也没有歇,就只是想回来看看她,就只是想看看她而已,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没有人可以这样践踏他容尉迟的尊严,没有人可以,她也不例外!
既然她做了,那么就要承受代价!
他狠下心,一遍遍地惩罚她,一遍遍地发泄自己,直到她最后虚弱无力地求饶,“求你……不要了……”
他置若罔闻,直到他自己觉得够了,才加快节奏,追逐着自己唾手可得的高点,释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