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的条件很好,但他并不奢侈,他没想过给自己买那么昂贵的手机,但转念一想,以后人民币对他来说等同废纸了,所以男人就挥霍一把。
他们在手机店看了很长时间,楚河选好了两部并买好手机卡,便载着那两匹狼和一堆食材回家了。
手机是买给那两个家伙的,把他们单独放在家里,楚河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家里有电话,但他觉得,还是让他们带着手机保险一点。
这样他随时都能联系到他们。
楚河拿着最新款的超薄手机,手机的功能很多,楚河并没有一一介绍,他只告诉他们,按两次拨打键,就能找的到他,同时,楚河也给他们做了演示,并让他们亲手试了下。
他们反复练了几次,并没有任何问题,无论是接听还是拨打。
那两个家伙不笨,这么简单的操作立即就会了。
晚上,楚河是在家里陪着他们吃完晚餐才离开的,那两个家伙答应他,乖乖的在家看电视,他可能会晚回一些。
他们说会等他,然后三个人愉快的告别了。
楚河给他们准备了全套的哈利波特和魔戒等等一系列魔幻电影,他觉得苦情戏不适合那两个家伙,只有这类电影能让他们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
只是其中有的东西过于夸张罢了。
楚河也和他们解释了,这些都是假的,只是一种娱乐,他们可以不用太认真,看电影只是在打发时间。
那两个家伙也只是最开始的嘟囔了一会儿,什么力量也感觉不到,后来也就不再有任何表示,虽然楚河的解释他们似懂非懂,但他们很清楚的一点就是,这些都是假的,虚幻出的。
……
舒书的派对开在钱柜,楚河一直嘲笑他没有档次,舒书却说,这是最符合他现在的情况的地方,最后的放纵,无拘无束。
最平实,最能放开的地方。
楚河并没有迟到,他准时出现在包厢内,今天来参加派对的大多是他们的大学同学,楚河都认得,也没什么可拘谨的。
酒过三巡,酒量不好的已经趴在沙发上酣睡了,楚河喝的有点多,他靠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额头,他已经尽力的躲酒了,可盛情难却,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守住阵地。
因为他们没办法灌准新郎,灌舒书的正日子,是明天。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舒书打着酒嗝靠了过来,他是准新郎,考虑到明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众人手下留情,所以他到现在还能正常的聊天,没有变成一头死猪。
“大叔,恭喜。”大学时他们就经常拿舒书的名字开玩笑,他们说舒书的父母一定是想让他占尽所有人的便宜,单是名字,就比所有人高出一个辈分。楚河接过舒书递来的酒,他并没有就口,只是拍了下男人的手,示意他少喝一些,“明天还要洞房,你小子准备明晚‘纯睡觉’吗?”
舒书摇着酒杯,他暧昧的冲楚河笑着,他低声说,“你放心,我明晚一定不会‘睡’床,叔要‘睡’人。”
楚河切了一声,跟着舒书笑了起来,两个男人聊了一会儿,不时有人凑过来劝舒书喝酒,不过大多时候大家都是嘴上说说,没有付诸行动。
“我说,楚大少,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找把锹,把自己的埋了啊?”舒书扯了扯自己已经敞的够开的领口,他喝多了,男人双手展开,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他皱着眉头,和楚河说话时那声音若即若离的,让楚河难免以为他快睡着了。
“找锹就不必了,哥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但哥不准备和他们做‘地下工作者’,我们要在阳光下享受幸福生活。”楚河想起他们,难免笑了出来,婚姻的坟墓,楚河觉得,他们三个永远也爬不进去。
因为那对他们来说,不是坟墓。
“合适的人?”舒书只注意了这四个字,至于楚河说的是‘他们’他完全没有留心。舒书整个人精神一振,他眼睛都亮了,根本不像喝多酒的人,他猛的坐了起来,摇晃着楚河一脸八卦,“咱们可都知道,你楚大少流连花丛却叶不沾身,怎么,被哪根藤缠住了脚?决定和我们一样,让自己那根,确定了合适的配型,以后就原厂原件,只插一座了?”
楚河嫌恶的推开舒书凑过来的脸,他的手快占据了男人整张脸,可舒书却仍不死心的靠过来,他发扬着他死不要脸的精神。
“来,说说,叔明天就要结婚了,算是给叔一份送别礼物了,叔保证不和别人说,咱俩悄悄的,来点悄悄话……”舒书作势就要搂楚河,以表诚意,他把脑袋靠了过去,可楚河利索的躲开了,舒书见状又去扯他,两个男人就开始在沙发上追逐开来,楚河的身手很好,他躲的很从容,舒书就有些惨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他们这一折腾,那些还在喝酒的人也凑了过来,舒书当即食言,他指着楚河的鼻子大声嚷嚷着,“这家伙说他找好‘插孔’了,他居然和我们这群老同学保密,来,今儿咱不把那‘插孔’的祖宗八代问个清楚,叔明儿婚结的都不痛快!”
舒书的话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兴致,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场派对再掀高潮。
大伙撸胳膊挽袖子的冲了上来,不管楚河多厉害,一个人也不可能是那么多双手的对手,他又不能使用力量,很快就被大家按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