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雷突地抽出了他的手,他的速度很快,让原本紧抓着他的夜狂一下子按到了自己的欲望上,他听到他哼了一声,手像触电一般立即拿开,傲雷轻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还是说,你连自己都没做过?”
“闭嘴!”
夜狂低声命令,傲雷却半眯着眼睛扯住夜狂的领子,狠狠的拉了下来……
“你别想太多,我不会和你要求什么,我只是代替她让你舒服而已。”
傲雷疯狂的舔吻着夜狂的背,他的腿终于放了下来,手却是从夜狂的腋下穿到了前面,揉捏起他结实的前胸。
“逢场作戏而已,是男人总会有的。”
傲雷已经吻到了他的腰,他的力气小了,夜狂终于可以离开那危险的玻璃,他转身,想推开身后热情似火的男人,可他的脚才移动位置,傲雷就抓着他腰上的衣服,把他强行转了过来。
“从现在直到大战结束,你回到兽族前,在你需要时,我都会出现在你面前,当然是在床上。”
傲雷跪在地上,他一转过来,傲雷的脸刚好对着他腿间,他去扯夜狂的裤子,后者立即抓住他的手,并用力推他……
“不如这样,我就住在这里,这样也能方便一些,方便伺候你,随时随地。”
傲雷握住夜狂的手腕,狠狠的甩到一边,在他的手落下前,傲雷利索的扯掉了他的裤子,握住了正对着他的东西。
夜狂抽了一口凉气,他以为傲雷会继续下去,可傲雷疯狂的举动突然停止了。
他跪在他腿间,像一个忠实的仆人般仰首看他,那黑亮的眸子如此深邃,看不到尽头……
“狂,你不做,是因为你不想,还是她没办法满足你?比起前面,你更希望后面被人碰,你更希望我狠狠的撞进去吧。”
傲雷低头,吻着男人光裸的腿,若虔诚的信徒,夜狂的身体再度贴在玻璃上,那冰冷的温度似乎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这是白天,又是在落地窗前,只要有人抬头,立即就能看到他们,兽族之首几乎半裸,他面前,还有一个跪地索求的男人,这比跌下窗子还要难堪……
“狂,我发情了。”
傲雷再次仰首,他们的视线碰撞到一起,分秒不到,夜狂的眼中便只有男人漆黑的发顶,还有他坚挺而立的短发,夜狂的头猛地抬了起来,他含住了他那里,陌生的感觉,无法形容的舒服,但是夜狂却无法因此激动或是动情……
他靠在玻璃上,看着屋顶……
骗人。
他说他发情了,夜狂却从他眼中看到了清明,傲雷明明很冷静,不管傲雷的动作多激烈多热情,那个主导者却没受到任何影响。
他只是在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挑逗,爱抚……
像完成任务一般,给伴侣最大的享受,仅此而已。
与那个夜不同,他为他疯狂,他的眼中都是对他的渴求,无论是动作还是话语,夜狂能感觉到他投注其中的感情……
现在,那种执着,那份需求,早已经不在傲雷身上了。
如今,傲雷不再属于兽族,也不再属于他。
他这么做,只是傲雷所说男人总会有的逢场作戏,只是身体上的需要,无关感情。
只有肉欲没有爱。
傲雷要的,只有这些,在大战结束前,扮演他床伴的角色,不是恋人,不是弟弟,正如他那声讽刺的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他应该感觉倒轻松不是吗,弟弟的爱对他来说太沉重,可是……
夜狂的脑子一片迷茫,他想不明白,也没有机会,傲雷的技巧越来越好了,他的身体最终还是背叛了他的理智……
身下肆虐的唇舌让他的尾指都跟着传来阵阵麻意,傲雷粗暴的吸吮着他的,那手更是将他的腿分到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