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幕被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张元看到了,她惊恐的尖叫出来,声音在空荡的石室里尤为刺耳恐怖。
男人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撩起袍子站起来,慢慢的向她走近,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顽劣的孩子。
“乖孩子,你醒了,我吓着你了?”
“你、你!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张元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她被人摆出这种屈辱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虽然完好,但是在这种寂静的如同坟墓的地方,她吓得忍不住瑟瑟发抖。
“呵,你别怕,人总要经历点疼痛才能得到想要的,我不过是满足了你的心愿。”
“你这个骗子!放我走!……呜……放我走!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张元彻底明白自己落入了陷阱,眼前这个斯文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恶魔。
男人低笑一声,用还沾着血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说:“别那么紧张,我能选上你成为祭品,你该觉得光荣。你不是一直对瓷器很感兴趣吗?我今天可是彻底圆了你的心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说着他用旁边的白色帕子擦了擦手,回过身从石台上端过一个金色的盘子,上面放着一根翠绿色的玉势和一把雕花的匕首。
张元吓得直接哭了出来,使劲往后缩但是却被粗重的铁链紧紧地束缚着,“你……你要杀……杀我?”
“呵,只是献祭罢了。我保证就疼那么一下,然后你就会忘掉所有痛苦,安心的沉睡下去。”说着他拿起那把匕首,用手指轻轻抚摸锋利的刀刃。
“嘶……你看,这把刀子多快啊,只要拿它在你身体上那么轻轻一划,你就解脱了。”
“不、不要!不要!”张元疯了是的摇着头,身体抖成筛子,泪水落在衣服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我从来没害过人,你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不屑的笑起来,用刀尖勾勒着她的脸蛋说:“我不是要杀你,只是像从你身上取点东西,比如你的肺脏和……处女之血。”
张元吓得嘴唇都白了,身体痉挛的抽搐,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男人越分越大,腰椎的骨头仿佛都要断掉了。
“啊!求求你……我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男人勾起嘴角,把她的腿分到极致,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不要!!”
“其实你是最后一个了,多留你几分钟也无所谓。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吧,对别人我可都是先挖内脏在用这东西的,对你的话,我觉得倒过来也不错。”他猖狂的大笑起来,从盘子里拿出那根玉势,在她私密的部位轻轻画着圈。
张元泣不成声,想要收紧大腿却又被硬生生分开。
“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兴趣,看你这张脸我就倒胃口了,要不是你的生日刚刚好,你以为要愿意碰你?”
男人抚摸着那根玉势,从旁边拿起一个青花高颈瓷瓶,“我轻轻的捅进去,血就会出来了吧,你看我一点也不贪心,只要你一点点血而已。”
说着他扯下张元的内裤把玉势CHA了进去……
“啊——!!”
玉势掉在地上摔掉了一角,手掌被子弹打穿,鲜血喷涌出来,溅了张元和男人一脸。张元被这个真是吓坏了,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肖国振,好久不见了。”
丛戎倚在石壁上,淡然的勾起嘴角,手上的银色手枪还飘着硝烟。
肖国振捂着流血的手,危险的眯起双眼,“原来是你!”
“的确是我。好久不见肖教授还是这么忙,杀了这么多人也该休息休息了。”话毕丛戎抬手对着肖国振又是一枪,他侧身一躲,在地上打了滚,子弹全梭梭的打在地面,溅起点点火星。
说时迟那时快,肖国振一个反手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怦怦两声,丛戎横身疾奔,踹倒一个坛子,一个跃起躲到青铜鼎后面。
“你以为这就能阻止得了我!?”肖国振疯狂的大笑几声,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一通扫射,“阻拦我的人都得死!”
子弹打在青铜器上火星四溅,丛戎趁机探出身子,抓住墙上的灯座,高高跃起跳到肖国振背后,踏着墙壁就是几枪。
肖国振灵敏后仰身子,抓起旁边的词坛向丛戎扔过去,里面的血浆散发着恶臭溅了一地,丛戎的肩膀沾上了血迹,但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奔过来又是补上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