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砚愤怒了:“是奥赛罗!奥德赛是荷马的诗歌。”
李津京“哦”了一声,觉得这哥们儿已经魔障了,真是想起一出儿就是一出儿。百无聊赖的扭头看向窗外,雪景在霓虹灯下变换成各种颜色。
这种季节还有卖花儿的小姑娘不辞辛苦的沿街叫卖,瘦伶伶的小手儿里攥着一把看起来很新鲜实际已经冻僵了的玫瑰。
也许是看见李津京直盯盯的看着她吧,小姑娘很快跑进酒吧缠着他:“先生买朵花吧,很香的。”
李津京笑着问:“我买了送给谁啊?”
小姑娘左右看了看,也确实没有女伴儿,心想这生意又做不成了。
席砚却叫住要走的女孩儿:“你剩下这些多少钱?我全要了。”
李津京点了根儿烟指着桌子上的一堆玫瑰花儿说:“用不上半个小时就得塌秧子,你被人家骗了。”
席砚拿起其中一朵,用指尖轻轻的碰了碰:“是啊,都是冻了的。可是那孩子也怪可怜的……”一抬眼笑着:“谢谢你陪我过来聊天儿,我这人有时候特神经,总觉得空虚。”
“你是整天没事儿闲的。”
席砚点头儿:“可不是嘛。”把花往前一递:“这朵送你,算是谢礼。”
李津京拿过来闻了闻:“一点儿都不香。”抬头又看向窗外,愣住了。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男人正隔着玻璃看着他微笑……陈家和。
离酒吧街非常近有一家瑞士酒店。
房间内的大床上,陈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节奏,可眼前李津京腰背完美的曲线实在是诱人,没有一丝赘肉,弯曲成优美的弧度。
突然一阵收缩让他立刻停止了动作伏在李津京背上:“不许调皮。”
李津京扭头舔了一下陈家和的脸颊:“你今天好像特别激动,想我了吧?”
努力平息着想要释放的亢奋,迷恋的浅吻着李津京的肩膀:“我没想到这次来会遇见你,可是刚才隔着玻璃窗看到你在烛光里闻那朵玫瑰花……很美,就像幅油画一样。离我那么近,近得我等不及要捉住你。”
油画?邪了门儿了,最近怎么净听见这种文艺腔儿啊!世界啊,你怎么了?
李津京笑:“像什么油画儿啊?蒙娜丽莎?”他也就知道这个。
“不,提香的花神。”(注释一)
好吧,又一位艺术家。李津京各种腹诽:今儿晚上算了长见识了,又是莎士比亚又是提香的,还有一河马(李津京错误理解荷马为河马)!明儿我也别念什么金融,改行艺术鉴赏算了!哼,让你跟我酸……
“京京,别夹……唔,好舒服。”
李津京慢慢的扭动着,皮肤在柔软的被单儿上摩擦,“你再深一点儿,你再快一点儿,有本事别让我有闲工夫逗你玩儿啊。大哥,你很不给力嘛~”
陈家和掐住李津京乱动的腰,手指下富于弹性的身体狠狠的诱惑着他:“你是我见过最坏的!”
李津京不得不承认,做陈家和的零还是很愉悦的。
侧卧着看陈家和仰面朝天的喘气,手指在他起伏的小腹上打着圈儿:“累了?”
陈家和微笑着点点头:“你好厉害。”
“还有更厉害的呢。”李津京翻身而上:“轮到我了吧?”
“靓仔,放叔叔一马好不好?”
骑在陈家和身上,李津京特别有耐心的让两个人的小兄弟凑在一起磨啊磨,不紧不慢,这回他可是吃客。
陈家和挂着无奈的微笑,他没有忘记这个家伙有多么凶猛。手掌贴在他的大腿上,随着动作起伏,充满弹性的肌肉一隆一隆的。
床头灯给李津京的脸打上暧昧不明的阴影,这让他想起刚才是如何在雪地里呆呆的看着这个有着短暂情缘的青年。无法移开视线,他也不明白这算不算迷恋?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续前缘,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抵挡那份记忆中的冲动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