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将手指含在口中,冰凉的手指,咸腥的血,他却是想不起来何时弄破的。
待那细小的伤口不再流血的时候,秦倾便在这套间里忙活起来,看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秦倾笑道:“我就在这里住两天了!”
唐溪站在秦倾门外正想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唐溪挑了挑眉,将门推开。
冲水声从房里的卫生间传来,唐溪知道一定是秦倾在洗澡。本想关上门离开的,但是看着桌上的那支花,却是有些惊讶。
唐溪走到桌边,将整个花瓶拿起细细端详起来,这花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他记得园子里都是白茶都是单支的,而现在这一朵却是并蒂双花,另外一个花苞正欲绽放。
看着花瓶口的血迹,唐溪微微皱眉:该不会是秦倾的血滴在里面了吧!
“诶?玻璃球哥哥,你找我?”秦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问着。
唐溪将那支花递到秦倾面前,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秦倾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摘的时候是一朵,现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朵。
唐溪看着秦倾,一脸的深究。
“这朵花,我可以拿回自己房间吗?”
唐溪觉得秦倾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去发掘其中的秘密。
“好。”秦倾并没有多想,他觉得大概是当时风雨太大,所以才会看错了吧。
唐溪拿走了花,临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秦倾一眼,说道:“衣橱里面有衣服,你自己挑着穿。”
秦倾一愣,才发现自己是裹着浴巾的。一时间有点头痛,真丢人!秦倾打开衣橱却发现里面都是军服,翻找了很久才找了一件白衬衣。秦倾套上衬衣,发现长的都可以当睡衣了。
使劲的拽了拽衣摆,秦倾有些懊恼,怎么连衣服都没有带来呢。卫生间里洗过的衣服湿嗒嗒的晾在那里,这样的天气,什么时候才能干呢?总不能一直都这么穿吧。
秦倾沮丧的坐在床上晃着两条白细的腿,脚腕上的铃铛动了动却是没有一点声音。
趴在窗口,秦倾望着外面,他在想,这会儿,哥哥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在想自己?
忽然,秦倾像受了刺激一般跳了起来,他使劲的抹着玻璃窗,在朦胧中,他看见了一个身影。是他吗?秦倾打开窗子,远远的,他看见了……
秦倾激动难抑,他紧捂着嘴没有出声,不能让玻璃球哥哥知道呢!
秦倾看了从窗口到地面的距离,然后飞奔进卫生间将湿嗒嗒的鞋子穿上,爬上窗口便跳了下去。
“倾倾!”
远处,秦楚看见秦倾跳窗,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都要给吓出心脏病了。虽然知道这些对于秦倾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秦楚总是看的胆战心惊,万一伤了怎么办!
顾不得风雨有多大,秦倾朝着秦楚跑去,秦楚展开双臂,将秦倾抱住:“这么大的雨,你跑出来做什么!”
伞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了地上,紧紧相拥的两人任由雨水吹打着自己。
“楚,我们来这边说话!”秦倾将秦楚拉到房子的背后,两个人靠着墙,秦倾一直看着秦楚。
“醉猫过来告诉我的,而且他还把地址偷偷给了我。”
秦楚一听秦倾被派出做任务,便没有心思在继续训练,而胡言好像也是心不在焉,于是心照不宣的两人都悄悄走开,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我很好呢,什么都不用干,只是在这里住两天而已。”
秦倾说着便扑进秦楚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抱住秦楚:真好!还以为要等好久好久才能够看见你!
“乔说了,如果这次我表现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早点离开。”秦倾笑着说。
秦楚摸着秦倾湿漉漉的身子,却是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淋湿的白衬衣,早就变得半透明,贴在身上,将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