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昧知难得有机会吸点阳灵,结果在某人的英明推论下,刚得了一点儿甜头就惨遭断货,这会儿还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无辜挺尸中,各种苦逼不解释。
小熊猫推推阮昧知,苦逼孩子哼唧两声,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四个血淋淋的大字,继续挺尸。纯洁的熊猫君眨巴眨巴眼,胖爪子在地板上挠了挠,了然。这地板如此冰凉坚硬,难怪阮昧知满脸痛苦。(孩子你太天真了……)
熊猫仔瞅准阮昧知那小蛮腰,低下头,拱了拱,想把人给搬到背上,驼走。但惨烈的体积差告诉他,驼走不成,拖走还差不多。
殷寻问自然是舍不得阮昧知那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反复磨擦的,果断从勇士转职为魔法师,熊猫爪一抬,真元力自掌心涌出,在半空中化为一张金灿灿的大饼,向着阮昧知身下钻去,准备将人托起运走。
阮昧知作为一个饥渴少年,自然是在碰着阳灵大饼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发动肉体接触处的吸收功能,在大饼上毫不客气啃了一大口。
善于总结发现的殷小熊猫反应迅速,立刻将大饼揣回自己怀里,再不给饿死鬼阮昧知啃第二口的机会。昏迷中的阮昧知再次深切体会了一把何谓——搁一金黄酥香的烤羊腿在眼前,只给闻香不给啃哟!
都不行呢,要怎么办呢?小熊猫歪着脑袋琢磨片刻,两爪一敲,有了主意。
“嗷呜哟~”
随着一声软软的兽吼,黑白毛团渐渐化为人形。
殷寻问小豆丁伸出藕节似的小胳膊,横抱起了阮昧知,往软榻那边大步挪去。自从殷寻问修了仙,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一口气搬个青少年,嘿,不费劲儿!
目的地很快到达,殷寻问正欲将人放下,却见阮昧知那垂下的青丝很快润湿了身下的一小块锦榻。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这会儿不仅裸着,还湿着。于是殷寻问运起真元力,将阮昧知和自己身上的水瞬间烘干。
挂在一旁的擦水布巾表示:孩子,你不能仗着筑基期修为,连个出场机会都不给俺啊!
殷寻问小心翼翼地将人在软榻上放好,扭身抱取了一旁急待出场的擦水布巾。出于某种不可说的目的,布巾极大,几乎与被单一般大小。殷寻问半托起起阮昧知,用布巾将这家伙轻轻裹紧,遮了一榻春光。
“呼~”看着眼前的蚕宝宝,殷寻问很有成就感地抿着唇微微勾起了唇角。穿好衣衫,收了两人的脏衣服,他抱起阮昧知蚕宝宝,足下一蹬,便跃门而出,进了后院二楼的卧房。
在楼下等得都快生霉的的两位姑娘听见异响,正欲开口。忽而听得楼上传来一句斩钉截铁的:“下去!”
明明这声音极为稚嫩,但不知为何,香腮雪和幻瑶却是瞬间心生敬畏,反抗不得,立马抖着身子撤了。只可怜满心期待红袖斟酒,美人服侍的阮昧知,连姑娘的手都没摸到,就被放倒躺平了。
神识扫到附近再无闲人,殷寻问满意地将阮昧知塞进红帐,剥去阮昧知身上的布巾,为他垫好枕头,掖好被子。
阮昧知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眉目纠结,这下边儿还亢奋着呢……
殷寻问嘿咻嘿咻地爬上床,伏下身,在阮昧知的眉间轻轻一吻:好好休息吧,我会守护你的!
随即殷寻问起身坐好,占据床头一个小角,替阮昧知守起夜来。
等等……
殷寻问忽而想起一事,于是扭身,红着脸,对准阮昧知那水润润的唇轻轻压下:呐,今天你亲了我的嘴,所以我也亲你一下,一人一下,我们扯平咯,本君才……才不占你便宜呢!
阮昧知这一夜,可谓惨遭反复蹂躏,受尽非人折磨,虚脱、精疲、力竭。所以直到日上三竿,这家伙才恢复了意识,发出了对于人生对于宿命的深刻叹息——“爷怎么可能是个萎哥!”
“嘤?”小熊猫团在床边,歪歪头表示不解。
阮昧知完全没有尊重一下小动物的知情权的意思,闭上眼,开始细细感受体内灵气运转:貌似阳性灵气涨了点啊,莫非……撸管有益于阳性灵气增长?这不科学!
阮昧知正纠结着,“咕噜噜”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左右想不通,阮昧知也不再纠结,决定等自己下一次兴奋之时,再验证一回。
阮昧知掀开被子,正欲爬下床吃饭去,忽而觉得风吹鸡鸡好清凉,低头一看:啊嘞,哥怎么裸睡了?!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谁把自己从浴池搬到床上的?莫非……是那两个不咋漂亮的妹子?
一想到此处,阮昧知赶紧将被子整个掀开,细细查看床单上的痕迹,没有白色不明黏腻物,也没有滑腻水痕。阮昧知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毫无暧昧过的证据。看样子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阮昧知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哥的清白还在。’
‘咦?好像有什么不对……’阮昧知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摔了被子:‘我擦,哥是男人啊,男人!和妹子睡觉明明是哥占便宜啊,现在这种诡异的心理是肿么回事!素女楼!一定都是素女楼的错,哥以纯爷们儿的名义起誓,和你个教坏汉子的破地方势不两立!’
仇恨值又创新高,咬牙切齿的阮昧知决定——还是先去吃饭吧!
阮昧知换好衣裳,抱起在床头茫然围观了半天的小熊猫,下楼找食去也。
阮昧知不敢在楼里解决早饭,唯恐经此一夜,“恩客洗澡反晕倒,妹子英勇抬死猪。”的故事已然传遍四方,和老鸨苏蓉结了帐,便忙不迭地仓惶离开,奔向了此城最好的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