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隐隐传出什么东西清脆空灵的哭声,还有粗重的责骂声,以及水花飞溅的声音。但是Dinner并不在意这些,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
Dinner探出头,目光从那些将脑袋埋进翅膀里睡觉的翼鸟身上一一打量过去。
——这只什么呀,毛色这么暗淡!丑死了!
——还有那只!堂堂雄鸟竟然长得比雌鸟还娇小,驼得动人么!
——这只颜色不红不橘的,到底是雄是雌啊!
Dinner巡视了一圈,终于看到了自己相思已久的身影。那个她独自一人站一个角落,旁边放着一个盛放食物的木槽,彰显了她的特殊地位。
——她一定和我一样,是为高级领导人服务的,我们真是太门当户对了!
Dinner这样想着,悄悄进入了翼鸟的休息地,朝他的那个她靠近了过去。
“咕咕咕——”亲爱的,我来带你离开。
那只橘色的雌鸟猛然睁开眼睛,正看到一只色如烈火的雄鸟色|眯眯地对着自己耍流氓,立刻抖开翅膀竖起羽毛,警告地叫道:“嘎嘎!”
Dinner吓了一跳,扑腾着翅膀退开三米:“咕咕,咕咕……”你快跟我走,他们是敌人!
雌鸟并不领情,依旧厉叫着威吓着Dinner,周围其他休息的翼鸟也被惊醒,开始“嘎嘎”乱叫,这里立刻乱成了养鸡场。
【怎么回事,都吵什么呢!】有半兽人拿着木棍在地上敲打着,警告翼鸟保持安静。
Dinner一见有敌人出现,立刻闪电般蹿下悬崖,怀揣着一颗碎成千万片的少男之心,回森林找林其求安慰去了。
林其正窝在萨鲁蓬松柔软的毛里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冷风席卷而来,萨鲁反应迅速地变成人形,抱着林其跳了开去。
林其揉了揉睡眠不足的眼睛,定睛看去,只见Dinner披着一身的雪花,正以头抢地倒栽在两人刚刚睡觉的地方,抖得地上也是一层的雪。
飞扑被闪开的Dinner再次受到严重打击,索性耍赖不起来,就以这种屁股朝天45°角明媚忧伤的姿势横亘在林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