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庄.温.道帝敦上将,道帝敦是圣卢西亚帝国五大贵族姓氏之一,属于贵族中的贵族,凤庄本人才华不凡,28岁就成为了圣卢西亚帝国三十七名上将其中之一。
凤庄似乎喝醉了,嘴里低语着什么,即使维佐这么好的听力也听不清他说了。凤庄一头栽在床上,刚好压在维佐身上。维佐很想把身上重得要死的人踹出窗户。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似乎安全了,只要他能够在对方清醒过来之前恢复行动力,到时他就才能彻底安全。
虽然被压着有点不舒服,奈何他无力改变,精神极度紧张后一放松,维佐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维佐是被自己身体内的欲望吵醒的,他的身体热得厉害,那股子燥热埋在骨子里,急切地渴盼解决。维佐惊讶于身体的欲望,他的身体十分不对,他的生活比较自制,很少放纵欲望,按说不应该这样急切强烈。
维佐双手按着床铺想要坐起来,惊讶地发现虽然四肢有些酸软,却终于恢复了行动力。小心地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开,没想到他的举动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对方反而缠了上来。
维佐恢复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和醉酒的某人相比,况且他不敢弄出大响动来,惊扰外面守卫巡逻的人,动了几下,反而被缠得更紧了。更要命的是,身体在刚才的挣动摩擦中更加发烫发热,某个部位更是硬涨地难受。房间里光线微弱,但这样的光对维佐来说已经足够了,他能够看清凤庄的表情,以及房间的一切。
忍耐着体内叫嚣的欲望,汗水从维佐额头滚下来,因为这突如其来强烈的欲望,维佐感觉身体刚恢复的一点儿力气又消失掉了。现在他略微动一下,感觉都会喘出来。
皮肤在体内的欲望催化下,一点一点热起来,让维佐有种百爪挠心,一种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更确切地说是身体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种距离高潮只有一分的距离却又遥不可及。
感觉身上的凤庄动了一下,维佐一下子绷紧了神经,强迫自己专心起来。
凤庄动了动,并没有醒来,纠缠着维佐四肢的腿无意识地蹭了蹭。维佐浑身打了个激灵,刚才被蹭到的部位正是久久得不到发泄的某处,快感从接触的地方沿着四肢百骸直冲大脑皮层,维佐差点叫出声儿来。
凤庄动了一下又不动了,让维佐身体的欲望停在高潮前一刻。这种身体的折磨维佐忍耐不住,手向双腿间伸去。
还没到达目标地,维佐的手被抓住了,维佐一愣,惊骇地看着凤庄睁开的眼。凤庄直勾勾地看着他,维佐肝胆欲裂,身体条件发射想要反击,但微弱力量的反击轻易被凤庄镇压了。
借着房间里的微光,维佐观察着凤庄的表情,不放过一个细微的变化,脑中飞快地想着脱身的方法。
凤庄握着维佐手的手动了,却不是维佐之前想到的任何一种状况。凤庄拉着他的手往身体的某处探去,把维佐的手放在某部位上面抚摸。
维佐盯着凤庄的眼睛看,凤庄的眼睛依旧是锐利清明的,维佐听到房间里低沉的渐渐粗重的喘息声,感觉手中的东西迅速地涨大坚硬,他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凤庄看着维佐,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维佐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维佐的身体猛然跳起了一下,又摔在床上。维佐咬牙忍耐着,看着身上的凤庄,等凤庄松了口,维佐敢肯定刚在被咬的地方一定破了。
凤庄给予他的并不仅仅是这些,维佐感觉双腿间硬涨的部位被一只掌心带着茧子的手握住了,熟悉地上下捋动起来,没几下,维佐的身体一阵轻颤,他泄身了。
2、一夜(二)
两人的肢体摩擦中,凤庄身上的浴袍早已经开了,掉在床上。
高潮余韵未息,维佐脑子里一片空白,挣了几下身体依旧无法反抗身上的人的钳制,脑子在不到一秒钟的空白后恢复了清明,他打量房间的环境,努力忽视醉酒的某人在他身体上的摸索,思索着脱身的办法。
房间里十分干净,除了身下的这张床就没有其他多余的家具。外面巡逻卫兵大约半小时走过一班,根据脚步声估计,卫兵身上陪着5.8公斤11mm口径镭射枪。这种枪支现在来说威力并不算是最大的,但对于人类的身体,即使穿了防护服,也会在一次射击后失去所有行动能力。
如果没有办法避过外面的卫兵,即使逃出这个房间,他也会暴露。而且他并不熟悉房间外面的环境。
维佐想着这些,身后某处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维佐双手使劲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身体绷紧,额头淌下汗来。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 儿,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的人并没有任何怜惜之情,激烈地动起来。
维佐把嘴唇咬得发白,极力忍耐着,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夜色中维佐双目赤红,这种屈辱……
终于身上的人满足了,身体歪倒在一边。
维佐体内的药力几乎散去了,身体虽然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样痛,但逐渐恢复了力气。轻轻把某人缠着自己身体的四肢挪开,维佐皱着眉看着旁边睡熟的人,夜色中嘴角勾起一个狰狞的笑容,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恶念。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床上的凤庄,况且谋杀帝国上将这样的罪名足以让他在圣卢西亚帝国统治星域无藏身之处。
一个手刀砍在凤庄颈椎,维佐掌握的力道并不足伤害他,却让他昏迷足够维佐从这里脱身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