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洋露出一副牙疼加抽搐的表情,非常的滑稽,“齐争,你,你请他吃饭?你真是好心。。。”
齐争笑道:“一顿午饭而已,别说的我很小气似的。”
应承洋摆出一副“兄弟,你请节哀”的神情后,抓住了关键点,“你为毛好端端的请他吃饭?”
齐争神秘地一笑,那模样有些欠揍的得意,“当然是因为给了我宝贝,帮了我大忙,哎,我本来也不是什么迷信的人,现在觉得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玄乎,现在想想那些名人为什么这么成功,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借助了外力!”
应承洋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就觉得本来一本正气的齐争今天变得神神秘秘的。
齐争继续唠叨着(一直站在食堂门口,似乎是开心过了头,忘记是来请他们吃饭的。):“我跟你说,什么叫贵人,什么叫东风,这都是有依有据的,运气什么的真的有!等下。。等下。。应承洋,我似乎想起你之前跟我说的你们老家的那些事,哎,听上去也是奇奇怪怪的,你要不要让叶书北帮个忙?”
怎么又是叶书北。。。
应承洋觉得滑稽了,这白小生指明要跟他同住,这齐争也说他好,据说之前那个和叶书北传绯闻的陆家少爷最近也搬进了隔壁寝室,这叶书北有这么好
在齐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下,这几个人占据了食堂里最长的一条长桌,低头猛吃的猛吃,说话的说话,成了食堂最热闹的一处风景。
叶书北咽下了第五只烤鸡(无视了齐争目瞪口呆兼痛心疾首的模样),疑惑道:“这么说,你老家闹鬼了?”
应承洋食指掩唇,“嘘,你轻点声,这里是大学,推崇的是精神文明世界,闹鬼什么的有违社会主义啊,你小点声!”
应承洋略带愁容,耸拉着脑袋,“长假的时候,我回过老家一次,当真是一塌糊涂啊,你能不能明白那种半夜鬼压床,白天被鬼追的恐怖感觉!”
应承洋的老家是在一个小县城里,四周被山清水秀的自然大好风光围绕着,非常适合慢节奏的生活,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那里的孩子们考大学的考大学,外出打工的打工,基本也只有父母一辈住在那里了。
长假前一段时间,应承洋的妈给他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是家里闹鬼,让他赶紧回去。应承洋是嗤之以鼻的,读着大学,念着洋文,家里闹鬼?开玩笑!
结果他妈在电话那头简直要哭死过去了,硬让他立马回来,无奈之下,长假的第一天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第一天,他妈拉着他在祖坟那里上了香磕了头,小县城里附近都是成群的山脉,一般县上有谁过世了,都会埋在山里的祖坟里。
第一天晚上,应承洋被鬼压床了,讲真,谁没有被鬼压床过,这在医学上似乎是一种身体极度疲劳之下的生理状态,可是这次的鬼压床完全不同,应承洋可以发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睡着,在完全清醒和理智的情况下,身体被压得死死的,然后还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往他脸上贴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多了几根头发,他可以发誓这头发不是他的,因为非常的长,根本就是女人的头发。
第二天,他妈让他陪着去集市买菜买肉,说要给他好好补补,结果回家后,厨房被淹了大半,原因是水龙头没有拧紧,可他妈发誓出门前再三确认过,应承洋也发誓水龙头明明是好的。
第二天晚上,应承洋又被鬼压床了,这次不仅是被压得死死的,那鬼还在耳边不停地吹冷风,吹得这个人第二天直接感冒了。
第三天,他裹着被子缩在床上躺尸,家里没有一个人,昏昏欲睡之时,闻道了一股神奇的烧焦味,不知道为什么煤气突然开了,干烧着一只锅子,就差没底烧穿爆炸了。
第三天晚上,应承洋不仅被鬼压了床,还听到个女声在他耳边不停地喊着,洋洋,洋洋。。。
第四天,家里的窗户突然集体打开,呼啦啦的风灌满了整幢屋子。
第五天,家里莫名传来一种古怪的声音,就好像有十几双手的指甲在黑板上不停地刮来刮去,惊悚至极。
第六天,应承洋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家突然倒了,他被深深埋入土中,憋死在泥土了,这梦还特真实,怎么醒也醒不过来。
第七天,应承洋逃回了学校,他妈也暂时到亲戚家去住几天,把这个难题扔给了在大城市里的应承洋,并警告他在一个月内找个能抓鬼的人回来。
应承洋啐了口,“我上哪里找去?不怕你笑,庙里我去过了,那些和尚以为我是疯子,那些方丈当我是神经病,我还在网上找了几个算命的,都说我大难临头,家破人亡啊!”
叶书北拍了拍他肩,“你放心,我虽然不懂看相,但是你正气很盛,这样的人一般来说不会搞得家破人亡的。”
应承洋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给我几张符篆,让我寄回家给我妈去试试呗。”
萧正义和宋豪情连连点头,“两百一张,包邮!”
叶书北不知道两百块什么概念,只知道学生卡上的数字,陆明曦给他充值的时候,都是四位数字起,于是,笑道:“给我充学生卡就行,不多,和陆明曦给的一样就好了,一零零零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