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啥?
说明师兄不再是他的对手了!他就快是天下第一了!
那两人看着叶书北傻呆呆地看着拖把,那模样活像个二楞子,心里一掂量,想着难道真的是脑子给摔坏了?叶书北说过拳头永远不会对着自家兄弟,所以说今天能让他出手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脑子坏了。
瞬间这二人心里一阵愧疚,刚才那话似乎太过重了些,道歉!道歉还不成嘛。
“好了,叶书北,你赶紧躺下,刚才话说重了,兄弟我给你道歉。不过,哥们,兄弟刚才那话可不掺假,可不是我们急匆匆地跑下了山喊人来救你的!我们都登到了山顶了!我平时就不爱运动,今天简直像要了我的命去,我花了一个半小时没命似的赶下山,连三分之一都还没走到,豪情的腿就崴了,我还顺带背上他跑完了剩下的三分之二,喊了人来救你,不信你自个好了之后去景区的保安室问问。”
另外那人又附和着,“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兄弟,我们对得起你了!”
这人小心地瞄了另外那人一眼,似乎在琢磨着该不该在现在这么尴尬的时候谈这个话题。另外那人发现他在看他,微微点头,意思清楚明白,说吧!
那人眼看拖把已断,莫名有些胆战心惊,没有走上前的打算,隔空喊话,“我说叶书北,不就一个小学弟嘛,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何况就像我之前说的,你还是别去祸害人家天真浪漫的小学弟为好,这才刚进大学,正是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的时候,被你这么一搅和,人家的世界都塌了好不好。”
另外那人继续附和着,“是是是,就是这样的!把人家吓得发了三天的高烧,又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好了后连学也不敢上了,考个大学不容易,何必害人家呢。学校里现在风言风语的,估摸着这流言不散去,他也是不敢再回去了。”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们兄弟三个一条心,说什么都不会嫌弃你的!可这基佬这事吧,明面上说着的确是不好听,在学校里做这事也的确有违公德心,我看你就放过这可怜的小学弟吧。”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其他的暂且不说,基佬这事闹大了,影响了你自己多不好,毕竟基佬,咳咳,社会接受度太低,我听说教导处的也知道这事了,估计还得给你惩罚呢。你说我们这学校虽然不是211,也不是285,可我们那专业在外也是说得响的,就怕学校来个弃子保帅,到时候你被学校给辞退了,这以后工作就不好找了啊!”
“我们两个替你想了许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去找那小学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说明以前那些就是误会,然后得让他自己明说你不是个基佬,受害人说话了,这流言蜚语的就自然结束了。”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叶书北我跟你说,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再自寻短见了,你是想吓死我们啊!而且这死法也太难看了,搞得不好就是脑浆迸裂,四肢不全,连个全尸也没有,这下辈子投胎一定会出问题,要是你下辈子还是个基佬,那可怎么办!”
总之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字字中肯,就差没声泪俱下了。
野狗散人一直紧紧盯着那一截为二的拖把,原本还沉浸在打败师兄的巨大喜悦中,被这二人的麻雀叽喳之声给惹烦了,抬眼一看,这两个人长得和师兄完全不同啊!
那为何这拂尘在他们二人手中?难不成师兄有难?一想起师兄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给打败了,更是憋屈至极。
低头再一看,这问题来了。
这一截为二之物,和师兄手中那拂尘相比,似像又不太像,师兄手中的绝对是世间难得的仙器,拂尘柄是用一颗千年老木而制,而在前段的兽毛则是出自于祖师爷驯服的一头上古灵兽。总之就是从头到尾,从上而下,都是极好极好的东西。
可眼前的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木质粗糙,方才一掌上去,隐隐还被木刺给扎到了手,至于上面的兽毛,更是奇葩了,毛质触手怪异,还隐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这怎么也不像是师兄手里的佛尘啊!
野狗散人,被这一惊一乍中,神智回了七八分,得出的结论便是,这玩意不是师兄的佛尘,他没被师兄打死,那极其有可能是他把师兄打死了。。。
而眼前二人衣着古怪,说的话也极其令人费解,衣着暂且不议,这天大地大,国度众多,宗教众多,或许是哪个别处有名的道派衣服。
此二人说的话倒是有必要好好深究一番,可这两人说了这多,反复提到的只有小学弟三字和基佬二字。
可他完全不懂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
野狗散人也是站累了,一屁股坐回了“嘎吱嘎吱”响个不停的床上,问题太多,先拣重要的问了。
“不知二位公子何许人也?今年贵庚?不知师从何门何派?这小学弟和基佬又是何意?”
野狗散人觉得自己先拣这些问了,见招拆招,一向是他所为。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补上了一句,“敢问二位可曾见到我师兄闲鹤道人?”
☆、第二章
那两人呆立了半晌,他们不是文盲,也是通过九年制义务教育,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路PK刷副本混进个尚且还算能入眼的大学,自然对叶书北这番简洁明确的问话能读懂每一个字。
可就像做四六级英语考题那样,看得懂每一个单词,可这些词连成了一句话,就不懂言下之意了。
其中一人只能挑能明白的先回答了,可一看见像中了邪一样的叶书北,结结巴巴,吞吞吐吐地说着,“小学弟。。就是。。比你。。晚进大学的。。。学子啊。。。。。这基佬。。。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