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秀艾便道:“准了。”
沙青因成了充衣,仍留在无漏宫的偏殿居住,也跟平常一样照料贺赫赫的起居饮食,对小顺子也没有架子。纳兰秀艾对沙青因也就只是气一下下罢了,作为肉欲动物,他仍然没法抗拒鲜嫩多汁的沙青因。纳兰秀艾每天到无漏宫来探视贺赫赫父子,探视过后经常和沙青因啪啪啪。所以沙青因即使是后宫品位最低的,却是和皇帝啪啪啪次数最多的。
纳兰秀艾没什么孩子缘,本人也不喜欢孩子。都说父子天性,纳兰秀艾却疑惑自己对这孩子很是无感,但为了表达自己是个友爱的父皇,他还是抱了一下孩子,结果就被孩子一脚蹬脸上,鼻子淤青了七天。
“好脚法!”尼玛哔……“好精神的孩子啊!”
听着纳兰秀艾对孩子言不由衷的赞美,贺赫赫将孩子抱在怀中,说:“是啊,而且他长得也太快,竟已经长牙了,皇上您看。”
纳兰秀艾学乖了,不会拿手去撬孩子的嘴,免得被咬,只说:“朕也听宫人说了,他已经可以吃一些稀饭和葡萄之类比较软的食物了,对吧?长得很快,一出生就银光满屋香气盈室的,与太祖爷很相像啊,可见我的皇儿也是个非常人啊。”
贺赫赫却道:“是啊,不过脾气挺大的。非要我抱,饭也得我亲自喂,别人碰他他都会闹的。”
——哪叫“闹”啊?那叫“行刺”!
“是啊,这孩子脾气不小。”
贺赫赫又说:“而且晚上也要和我一床睡,否则就吵闹。”
——朕都不能和夫人一床睡呢,就你一个小屁孩……
“父子连心嘛。”纳兰秀艾道,“朕小时候也很粘父妃的。”
贺赫赫道:“那他一定累坏了吧。伺候孩子可不容易。”贺赫赫话虽这么说,但眉目间都是笑意。
纳兰秀艾道:“这是你的孩子,朕以后要让他当皇帝的。”
贺赫赫听了便道:“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我不要。”
纳兰秀艾笑道:“也是,且看他长大后心性如何吧。不过朕是挺中意他的。”说着,纳兰秀艾摸了摸淤青的鼻子。
贺赫赫道:“这孩子的名字由我来取,您看行吗?”
纳兰秀艾道:“行。记得是‘长’字辈的就行。”
贺赫赫道:“我已想好了,便叫‘长谣’如何?”
纳兰秀艾说:“好,朕看很好,‘鸡犬渔舟里,长谣任兴行。即令邀客醉,已被远山迎’、‘长谣朝复暝,幽独几人知。老鹤兼雏弄,丛篁带笋移’确实脱俗优雅,便叫长谣吧。”
贺赫赫并不告诉他,这个“长谣”是出自“何以叙怀,引领长谣”,与“天地无心,万物同涂”是出自同一首诗的。
“既然名字你定了,封号便由朕来定好了。”
贺赫赫却道:“孩子才刚长牙呢,要什么封号?”
纳兰秀艾道:“朕要封他做太子,你又不肯,难道封他个王都不成了?”
贺赫赫说道:“你这样偏爱他,不怕让他成了众矢之的?”
“哼,那是先帝才会怕的事。”纳兰秀艾不屑地说,“朕何尝不是偏爱于你?你可见过有谁敢对你不利了?”
贺赫赫仿佛才记起自己是后宫的第一夫人:“这个……”
纳兰秀艾继续说道:“所谓盛世都是‘宇宙清平,万民寿考’,你既是‘寿考夫人’,朕就封他一个‘清平王’吧。”
贺赫赫道:“你这么高的帽子扣下来,未免太高调了吧。”
“朕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朕最宠谁,这样他们就不敢冒犯你两父子了。”
纳兰秀艾与贺赫赫说了几句话,就在婴儿鄙视的眼神中离去了。他出了厅堂,便见沙青因在门外站着,盈盈一拜,道:“皇上万福。”
纳兰秀艾将他按到墙壁上,说:“你这个骚货。”说着,他就直接按拉下沙青因的裤子干。沙青因便颤声道:“陛下……啊……陛下……哥哥在房里啊……啊……”这样的话,只会让纳兰秀艾觉得更刺激而已。他挺腰送胯,往沙青因圆润的小屁股猛插。沙青因便伏在墙壁上,咬着自己的衣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纳兰秀艾掰过他的下巴,让他扭过头来,看着他那委屈的模样,便恶狠狠地说:“你还给朕装!”说着,纳兰秀艾越发抽插弄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