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还急眼了呢?
瞧着拓跋乾吹胡子瞪眼···好吧,他还没胡子。
瞧见他这瞪眼的模样,柳芒有些不解,这好端端的,不是聊挺开心的么?
咋突然就急眼了呢?
“大哥以为···”
拓跋乾强忍郁闷,有些答非所问:“九弟我应当如何?”
柳芒满脑子问号:“???”
什么玩意儿你就我认为你该如何了?
这还用说吗?
肯定是抓住我的把柄,赶紧跑去告御状、跑去参我一本,把我弄下太子之位,然后你自己找机会上去啊!
难道这还需要我教?
神经病啊?
你不要面子的嘛?这种事还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你不要面子我也要面子的呀!
柳芒懵哔之中道:“不应当问我该如何,应该问你自己,该当如何。”
拓跋乾眉头一挑,心中更郁闷了。
问我自己该如何?!
好哇,竟然连价都不报、连条件都不说?看似很好说话,实则却是狮子大开口!
哼,休想麻痹我,我比谁都清楚,这种时候,让别人自己开口,才是最狠的。
柳芒忍住心头郁闷:“大哥说的是···”
他想反抗。
甚至想转身就走。
但没办法,这时候不能走啊,一旦走了就是前功尽弃,到时候人人都知道自己是苟剩,人人都防着自己,甚至有可能先练手把自己给干了。
这岂不是完犊子了?
还得谈!
唉!
这次,少不得大出血一波了。
他咬咬牙,随即,伸手一番:“大哥,前些日子,我捡到一块石头,也不知是什么,但我观此物与大哥你有缘,不知大哥,可愿收下?”
柳芒一愣:???
什么鬼?
这好端端的,咋你还要给我送礼?
“这是为何?”
他反问。
却见拓跋乾手捧石头,笑吟吟道:“何须缘由?何况大哥今日赠书,九弟我当真是爱不释手,便当做回礼如何?”
还问我为何?
你丫分明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