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抱着他抵在墙板上,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数十下,爽得头顶发麻。夏阳趴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跟着一起晃动几下,身体微微发抖,起初还能留神车厢里的声音,但是很快就被操得软了腰肢,小声地哼了出来。
他发现得快,很快又闭紧了唇,但是蒋东升却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一下下准确地撞击到夏阳体内的敏感点上,让他双眼都泛起了水光。
夏阳身体敏感,被弄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挪动着位置小心躲开,但是蒋东升力气颇大,双手软捏着他的臀部一下下进出得结实,肉茎贴着那点突起的敏感软肉蹭过,一下接一下,瘙痒的感觉让夏阳体内慢慢积累出一种快要爆发的情绪。
“舒服,嗯”蒋东升吻吻他的额头,小声哄道,“就一小会儿,忍忍,等我一起啊,乖。”
回答他的是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猫儿叫似的,倒是不如喷在他胸前的呼吸灼热的清晰。
沿路有路灯划过窗户,星星点点的一点灯光,映照在裹在毯子里纠缠不休的二人身上,让他们彼此互相更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隐忍和欲望。
蒋东升舔了舔夏阳的鼻尖,而后又往下吻住他的唇角,身体一下下动的有多野蛮,手上和唇边的动作就有多甜蜜,让夏阳无法自拔地深陷进去。
肉体交缠得厉害,每每带起些微弱的水声都能让夏阳紧张得身体绷紧,他顾虑到对面还睡着人,一直咬着下唇忍住不出声,张着腿被蒋东升来回地狠狠操弄。即便肉茎在他体内最深处抵住那一点反复研磨的时候,他也只发出一点微弱的闷哼声,软软弱弱的,简直勾得人心尖发痒。
蒋东升受不住地去亲吻夏阳,使劲压住怀里这人,一边吻住他那勾人的唇舌,一边将他拉近自己的胯下,肉根深深捅进肠道,然后一下接着一下猛力撞击下去,眼睛里都泛红了。
蒋东升操得狠了,夏阳受不住,攀附着他的肩上小声求饶道:“慢点……唔……啊……”
……
一场性事弄得夏阳筋疲力尽,最后蒋东升清理的时候他都未醒,体内那些白液被细心挖出,用湿布擦拭干净。
夏阳裹在蒋东升衣服里,身上又多了一层毛毯,睡得正熟。
蒋东升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难言的宠溺和骄傲,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这是跟他一起并肩前行的伴侣,有这样漂亮又厉害的身边人陪着,实在让他那颗本就自大的心又膨胀了几分。
一声刺耳的火车嘶鸣声响起,列车驶过铁桥东岸,依稀可以看到荷抢实弹的边防军人在哪儿来回巡视。
“蒋哥,咱们这是到哪儿啦?”对面上铺的付小山被车鸣声吵醒,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显然是刚睡醒。
“还早,这才刚进了老毛子的地盘。”蒋东升拿起旁边小桌上的杯子,灌了一口隔夜的凉茶,唇角带笑。
人在这世上活一回,那就要活得轰轰烈烈,蒋东升有野心,而这里不过是他的第一站,一切尚早。
个志番外 驯养
蒋东升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这大概跟他的职业有关。
作为一个特批的军火贩子,他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同行业里其他该死的军火贩子。
这些人里不乏出身高贵的,老欧洲的那帮人尤其是这样。但是做这一行最拿手的M国朋友们显然也有自己的一份骄傲,即便是两年一度的军火盛宴上,他们在展会中也总是衣冠楚楚谈笑风生,指点着宽大场地里那新款的坦克或者其他武器,斯文依旧。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一帮赌徒,用生命来豪赌的赌徒。
这次的展会设置在南美洲的某个小国,当地普遍说英语,白种人也不少,比起其他荒凉的地方,这里显然是个富庶的小都市。
蒋东升朋友不算多,但是三分之一俄国血统的安德列可以算是其中一位,在蒋东升进来并开始进行谈话的短短几分钟内,这位号称哪里都可以去的军火商已经多次失恋了,“什,什么?”
“我是说,要如何跟一个人求婚呢?”来自东方以野蛮著称的蒋东升先生双手支撑着下巴,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些微苦恼的意味。
安德列眨了眨眼,他不动声色地避开对方直视过来的淡蓝色眼睛,轻咳了一声,道:“这个,大概要看对方的性格吧。”
“那个人啊,是一位很高傲的家伙呢。”蒋东升揉了揉眉心,盯着安德列有些无奈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做什么那个家伙都有理由推脱过去,明明都已经在我身边好多年了啊……”
安德列手心里微微冒汗,他现在觉得十分不适应,他和蒋刚认识的时候,是两年三个月前接手一件大单子的时候,那时他在索契遇到了一些意外和麻烦,是蒋出手帮了他,也是在那时他看中了这位东方军的人冷酷和狠厉。他从未想过,他的东方朋友有一天会用一种诗人的语气跟他讨论求婚的问题,这让他胃部微微抽搐起来。
“蒋……”
蒋东升抬起头来去看他,带着点希望道:“你想到求婚的办法了?”
安德列?洛特尼科夫起身走到他的东方朋友边,略微松了口气,笑道:“真是难得看到你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天生的工作狂,对外界的事物感知不到呢。”他伸出自己的手掌给他看,低声道:“瞧,这是我的结婚戒指,当然,如果不是我的妻子更换得太快,我想我会一直戴着同一个款式。我的建议是直白一点,直接用戒指去求婚吧,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