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镇远道:“不用,他师父坐在这里,会替他报仇。”
凌博今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不顾脸上的伤,笑得连牙根都露出来了。
六分钟之后。
凌博今笑嘻嘻地说:“将军。”
大头扭头朝刘兆哭诉去了。
刘兆道:“我料到是这个结果。”
大头道:“头儿,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师徒俩嚣张啊。”
刘兆对常镇远和凌博今道:“你们来一盘?”
刚才看凌博今利落地斩杀大头于马下,也挑起常镇远几分兴趣。两人也不含糊,摆好棋就开始厮杀。
大头拉着刘兆说了会儿话,见他神情坦然没有半分阴霾在放下心来。
那边凌博今和常镇远已经见分晓,到底是常镇远技高一筹,凌博今输得心服口服。
临走时,刘兆对凌博今意味深长道:“受伤了就在家里好好养伤,等伤好就归队。”
“头儿。”凌博今抓着他的手,歉疚道,“这次是我……”
“是我做的决定,这都是我的责任,没你们什么事。别瞎掺和!”刘兆送他们一路到门口。
上车时候,常镇远故意放慢脚步,发现凌博今竟然跟了过来。“你不和大头走?”
“我有事和你商量,师父。”凌博今笑得一脸谄媚。
常镇远狐疑地打量着他。
两人上了车。
凌博今边系安全带边道:“大头的婚期定下来了,打算装修婚房。他要去父母家住一段时间,我暂时无家可归了。”
“你不是一直在找房子吗?”
“没找到合适的。”凌博今期待地看着常镇远。
常镇远道:“旅馆很贵吗?”
“贵啊。”凌博今斩钉截铁道。
常镇远道:“队长家倒是有多余房间。”
“师父?”凌博今讶异地看向他,却发现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我最近会离开几天,你尽快找房子。”常镇远很快收敛笑容,看着前路,轻描淡写道,“原因你知道。”
“师父要回家?”凌博今微微一顿,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和励琛?”
常镇远道:“你打算怂恿我当卧底吗?”
凌博今嘀咕道:“真想用手铐把他拷起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常镇远施施然道。
凌博今一开始没明白,直到车听到家门口他才想通了,叫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常镇远道:“什么?”
凌博今看着常镇远一脸淡然无辜的表情,心底好似被羽毛撩过一般,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要是那个意思,对象也不会是他啊。”他听到自己用比刚才小三分之一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