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挺有趣,只要不是豪赌就好,不然这些老头们的心脏可受不了,瓦伦院长又换到第二个包围圈去看,这次他就看不懂了,一张大纸上画满条条杠杠的格子,上面零星散落着一些圆形木块,每个木块上都画着不同的图案。
院长没有再一摊摊看下去,他张望了一下,发现公爵夫和西克森正坐房间的角落里,一边聊天一边捣鼓着些什么,院长走近点才看清,他打磨许多切割好的砖型小木块,木匠出身的西克森将他弄好的那些拿过来,上面凿刻花纹,这会儿正凿一只鸟,而公爵夫的鱼近侍则认真地给图纹刷颜色。
这不同阶层的一老一少竟然聊得无比投契,瓦伦院长生出几分好奇,想听听他们聊些什么,就拉住助理,站着没有动。
“诶?您老的儿子也跑货运长途吗?那活儿可累,三天两头着不了家,而且吃不好睡不好的。”李喵伟感同身受道。
“说的是啊,所以他才把送到这里,咱们父子俩经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他不放心一个待家里。”
“您儿子很细心啊。”
“不是自卖自夸,他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早些年他母亲嫌家里穷,一句话没留就走了,还卷跑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是没出息,为此颓废了很长时间,那时儿子才十几岁,要不是靠他撑着,那个家早垮了,唉,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其实们乡下还有地的,有时看他实幸苦,就跟他说,别干了,咱们父子俩回去种地也能养活自己。”
“爸也这么跟说过。”李喵伟喃喃道。
“小佐伊,说什么?大声点,有点耳背。”
“没什么,说,们父子俩真是挺不容易的。”
“哈哈,现已经好多了,那小子虽然辛苦,可赚得不少,都给他存着,以后讨老婆用,儿子长得可帅了!”说着,西克森朝小黑鱼挤了挤眼睛,“改天等他过来,介绍们认识。”
“好啊。”某黑鱼没听出老头的话意,木愣愣地点头答应下来。
瓦伦院长一头黑线,西克森这老家伙也太异想天开了,也不看看对方的身份,就算公爵夫是单身,一个普通货车司机能娶上鱼贵族么?他正准备上前打个岔,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有大吼大叫起来。
许多都跑到门口去看热闹,助理也挤出去看了一下,回来说:“是佩戈尔,那老头又犯病了,把护理员给咬伤了。”
“啧,真是麻烦!”瓦伦皱了皱眉。
佩戈尔的老年痴呆症有暴力倾向,不犯病时他就傻坐着,从不和交流,看上去很容易护理,只要到点喂他吃饭就行,但一旦发病,他就立刻变得狂躁起来,打,咬,砸东西,吐口水,无所不用其极,简直像是台风过境,所以他一个住单房,没敢跟他睡一间屋子,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像这么严重的病症,一般养老院里是不接收的,应该送到专门的医院去,或是请家护理,但佩戈尔的儿子是安卡德市一名不大不小的官员,尽管不是贵族,却也有点实权,这样的父亲家里不愿意管,送到医院关起来又怕让背后戳手指头,只能往养老院里塞。
他一连被儿子送去了几家私立养老院,都遭投诉,又给退回来了,最后没办法,只能硬逼着月亮湖养老院接收下来,刚才瓦伦院长就是想去找佩戈尔的儿子要赞助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上一章留言又见新低,我要撒泼!看见下面那张图没有,如果不想阿喵变成那样,统统记得留言啦哭死::>_<::
跪了……该亚今天做了一件极其猥琐的事情……我上午去医院看病,坐电梯上六楼,电梯里非常拥挤,我和一个实习男医生面对面站着,然后过了一会儿,我总感觉手碰到一个怪怪的东西,低头一看,我手背挨着那个男医生的小弟弟……囧,于是作为一名熟女,某亚很淡定地把手挪开了,结果人家医生比我还淡定,动都没有动过一下,摔!你一个小伙子,被大婶猥亵了,竟然那么蛋定,太不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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