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陆衍说过他的恋人不是女性，却没有具体说是谁。

他想起从戛纳回国的那个晚上，来接陆衍的那辆车那么眼熟。因为他在很久以前曾经看到苏漠开过。

他想起每一次他们调侃陆衍恋人的时候，宋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想起最初他之所以会接下陆衍这个新人，正是因为苏漠的一句话。

……

啊，原来是这样！

陆衍与苏漠对视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还有些愣愣的秦枫，笑道，“枫哥还有什么问题？”

“你们，你们……”秦枫发觉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

陆衍轻轻握住苏漠的手，放在唇边浅浅一吻，抬头道，“再次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苏漠。”

苏漠低头看着他，眼神缠绵温柔。

秦枫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画风的苏董。

秦枫突然道，“我可以抽根烟吗？”

陆衍好像很理解他的心情，体谅道，“请便。”

秦枫从口袋里掏烟的手还有些抖，好不容易点上，狠狠地吸了两口，才渐渐平复下来。

今天这刺激受得可有些大，比上一次陆衍跟他出柜还来得冲击。

抽完烟，秦枫已经平静下来，他的回答也很干脆，“我答应。”

意料之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