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国师的神(忽)灵(悠)理论支撑,儒臣个个都噤声的不敢再言一句话,若违天令,后果无料,万一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他们谁都扛不下这个责任。
一场群臣闹剧,以这样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随着儒臣们一个个恭敬告罪的退下,偌大的御书房中,就唯剩下了俩人。
站于御案后的墨九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不远下首之人,企图看清那人所有表情的细微。
可却因二者位置的一上一下,一抬一敛的关系,通过此时墨九君的角度,他只能看到不远那人若鸦羽的睫毛及眉心那道象征国师身份的殷色水纹,以及……那总是下意识轻抿着的唇。
菱形的唇,色淡若雨后被拂去艳丽的桃花,就若这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淡若冰水,总是让人有种咫尺却遥距天涯之感。
墨九君承认,一直以来他都戴着有色眼睛在看世袭国师,无关这个人,单指这个位置。
在墨九君眼中,这就是皇权上最失败的产物,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想除去对方,甚至于从一开始,就盯上了对方最致命的弱点。
这个人很聪明,这一点是墨九君自那次朝堂之上就发现的事情,只是今天的这出神棍戏码……
眸中墨色流转,墨九君表情不善,若非那帮迂腐儒臣相逼,他何故竟也需要依靠这愚弄愚民的方法来行之。
【我有罪,我又胡说八道了。】
【呵呵。】你说的时候没见你收敛点。
【更重要的是,他们全信了。】褚景然叹了口气道:【我不想这样的,万一墨九君他的主角光环不给力,给死在了战场上,那我不是就成神棍了?】
520号:说的好像宿主你现在不是神棍似的。
正待褚景然心伤不已时,忽的发现一双精致暗纹靴于垂目的视线中出现,紧随是男人听不清真实情绪的话语,“国师所言几分真几分假?”
“臣方才所言,确是近日夜观天象所得。”反正都忽悠了,一忽到底吧。
蓦地,耳畔传来泛着磁性的低哑与湿热的吐息,“国师的胆子愈来愈大了。”
简单的一句话,被墨九君说的藏五显五,让完全不知他具体指何,内心有有鬼的褚景然身体微不可查的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