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揉,揉得小韦航不老实了,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因为没穿裤子,无所遁形,景铭自然感觉得到,又揉了几下,把韦航九十度一转,背靠着沙发坐在自己腿间,探手去帮他撸。

两人贴得极近,景铭一边撸一边凑在韦航耳边问他:“爽么韦老师?”

“爽。”

“想射?”

“……想。”

“来,我教你怎么射。”

景铭抓过他一只手,让他握住茎身小幅度撸动,自己则用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按压揉弄。韦航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了?”景铭明知故问,改用拇指按住铃口,一面咬弄他的耳垂。

韦航半边身子都软了,可就是这么难耐他也不敢拨开景铭的手,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您……”

“让谁?”

“贱狗……让贱狗……”

“称呼都叫错了,还想射?”景铭把拇指压得更紧,“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韦航憋得难受万分,忙道:“主人的狗,贱狗是主人的狗。”

景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几股白浊陆续喷了出来。韦航平复着呼吸,恍恍惚惚地又听见景铭的声音:“真乖,宝贝儿。”

缓过一会儿,景铭让韦航先去洗澡。韦航在浴室里隐约听见外面大门响了,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出来从书房门口路过时才猛然一顿。

桌面上摆着一盆铃兰,韦航有次跟景铭一起逛街时在一家专卖进口花卉的花店看见过,他记得他当时说好看来着,还记得它的花语:幸福归来。

韦航走过去,摸了摸白色花瓶上套着的新项圈,把中间夹着的卡片抽了出来,上面写着:韦老师,让我拴一辈子吧。

韦航有些想笑,觉得在教师节说情话的景铭真够别出心裁的,他随手把卡片翻了个面,没想到看见一句更新奇的,景铭竟还抄了一句表白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