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阖吻了上去。景铭平时连做活塞运动都不大出声,除非说话,接吻的时候反倒时常闷哼几声。这个声音对韦航来说,跟体液和味道一样同是春药。吻着吻着,他斗胆爬上了沙发,跨跪在景铭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在景铭身上乱摸。

景铭只容忍了半分钟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后,然后在他的一侧乳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绑起来,嗯?”

“您想怎么样都行……”

“那还吊起来玩?”

“别……”

“你有说别的权利么?”

“……没有……”

“说愿意。”

“贱狗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被您玩。”

景铭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舔弄他的乳头。韦航难耐地喘着粗气,刚才被罚时软掉的阴茎又重新立了起来。景铭腾出一只手揉弄他的龟头,感觉不够润滑,于是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间接给你口交一下。”

“嗯……嗯……”韦航哼哼了一会儿,求饶道,“您别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铭从手感上也判断他的确想射,松了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难得用家乡话自称地命令道:“给老子舔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