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遗憾就是上班不能戴,不过每天一回家,韦航脱完衣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狗牌,一直戴到晚上入梦,第二天出门前再挂回床头。为此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盼着假期,因为他能二十四小时用体温守着主人的一切。
快到五一时忽然降了温,韦航不留神感冒了。幸好赶上周末,不影响上课。周六那天他吃完药躺了一天,躺得晕头转向,晚上说什么也躺不住了,非要起来跟主人一起看球赛。景铭看他也没发烧,同意了。不过允许他穿衣服,也没让他跪,拿了个蒲团垫让他坐在自己身前。
“主人,您能把脚给狗狗抱着么?”看了一会儿比赛之后,韦航忍不住问了句。
“感冒你都不老实?”景铭无奈道。
“求您了。”韦航回头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景铭也不知是拿他没辙还是懒得理他求安静,到底还是把脚盘到他身前去了。韦航又往后靠了靠,头正好贴在景铭的裆部。他毫无自觉,跟主人闲聊时扭来动去,景铭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别蹭了。”
韦航这才感觉到主人似乎起了反应,赶紧挪开了。过了会儿,他又回头去瞄,结果正跟景铭的眼睛对上,景铭一眼就让他老实了。
“我看你一点儿都不难受,还是跪着适合你。”
“狗狗不乱动了,主人。”韦航跪了起来。
景铭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什么,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许桐琛。
“你最近又闲了?”
“哪儿啊,”许桐琛笑道,“我这儿还出着差呢。”
“有事儿?”景铭问。
“没事儿不能找你?”许桐琛“啧”了两声,“我想问你五一休息么?出来玩玩啊,没几天了。”
“休息是休息,不过就三天,你要干吗?”
“你不错了,我就两天假,最后一天得值班。”许桐琛说,“我有个亲戚在郊区开个度假区试营业,要不要去住两天?反正你要不出去玩在家也是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