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贱狗就是贱。”韦航喘息着说,语调激动得明显发颤。
景铭的嗓音也随之沉了沉,“喜欢被鞋底抽脸?”
“……喜欢,主人。”
“真贱。”景铭又抽了他另一侧脸一巴掌。
“嗯……”韦航把头转回来时没忍住哼了一声。
景铭一把拽住他的头发,问:“想要几下?”
“贱狗听主人的。”
“那就十下,”景铭说,“跟我道谢。”
这之后,景铭抽了十下,韦航就说了十遍:“谢谢主人赏耳光。”打完,他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层斑驳的灰印子。景铭把鞋重新递回他嘴边,“叼好。”
韦航叼着鞋暗自缓了一缓,景铭一时没再理他,把他原样晾了二十多分钟才从书房出来,手里拿了个电动按摩棒。韦航听见震动声,心里一紧。景铭一脸坏笑地蹲到他身侧,把按摩棒探到他一侧乳头上摩擦。
“呜呜呜……”韦航的乳头一向敏感,被如此刺激忍不住哆嗦起来,偏又无处可躲,只有喘粗气的份儿。
其实刺激乳头还算好忍,景铭把按摩棒移到他的龟头上时才叫真要了他的命。他竭力忍耐了半分钟就控住不住想躲,结果一动屁股上的篮球鞋马上掉了一只。景铭拿起来照着他屁股狠打了一下,“再躲!”韦航立刻不敢动了。
所幸景铭说完这话便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从龟头挪开了,改在他的茎身和袋囊会阴游走。韦航死命忍着不动,可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刚才滴滴答答的淫液也开闸似的流了一地。景铭对此十分满意,用手抹了一把地上的液体,又去揉他的头发,夸赞道:“水多的狗才招主人喜欢。”
韦航终于获准跪起来,景铭从茶几上抽了两张湿巾递给他,“把脸擦擦。”他擦完脸,景铭已经把上衣脱了,吩咐他替自己脱裤子。脱完裤子,景铭只着内裤大喇喇往沙发一坐,冲韦航勾勾手指,“过来舔。”
韦航爬过去,习惯性往主人的脚面趴,结果被景铭躲开了,示意道:“从上往下舔。”他愣了愣,明白主人是想把那天电话里的话付诸实践。
他跪直身体,却突然有些不知该从哪下嘴。他从没用嘴碰过主人的上半身,而且他往前一凑,阴茎难免要碰到主人,可主人曾规定过狗东西未经允许不能碰主人的身体。他犹豫了,自觉地征求道:“主人,贱狗能用手挡一下吗?”
“嗯。”景铭点了下头。韦航这才敢凑近,先是嗅了几口主人身上的味道,然后从锁骨处开始往下舔,舔到乳头时,景铭吩咐了句:“用点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