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
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
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
景铭瞥他一眼,提脚绕开他坐去了单人沙发。韦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了过去,拿狗爪戳戳景铭的脚,“主人……”
“干吗?”景铭举着手机刷新闻也不看他。
“主人,狗狗给您打个滚吧?”自从上次被主人说过,韦航现在认错改风格了,会主动提一个讨好的方式让主人消气。
景铭没说话,视线往地下瞟了一眼,韦航立刻会意地模仿狗的样子打了个滚。
“哑巴狗?”景铭提醒道。
“汪!”韦航狗叫了一声,又打了个滚。
“躺过来。”
两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早已默契许多,只听景铭简单的三个字,韦航便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躺。他躺到单人沙发跟前,两腿屈膝分开正好卡在沙发扶手外侧,两手以狗爪的形态举在胸前。
景铭果然满意地笑了一声,脚趾挑弄了几下韦航的袋囊,之后踩上带着锁的阴茎,隔着笼子摩擦龟头。韦航刚哼了两声便被景铭叫停,说:“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呻吟,也不准咬嘴,实在受不了想出声就狗叫,表现得好我就赏你洗袜子的机会。”
韦航这时尚能顺利地“汪”出来表示自己听懂了,但当主人的脚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终于明白这个命令有多难。因为人在感到舒服时呻吟是不自觉出口的,如果不叫憋着倒也可以忍受,但在这种时候硬要狗叫却很难做到。韦航因为太难耐叫出来的几声最终都变了调,这更让他羞臊难堪,只能一脸求饶地望着主人。
大约十来分钟后,景铭停了脚,说:“你那是狗叫么?跟发情似的。”
“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
“你才刚射完几天啊又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