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感觉很爽。”韦航答得很腼腆,低了低头。

“没让你射你也爽?”

“爽的,主人。”

“那你跟我说说,具体怎么个爽法?”

韦航抬眼看看他,说:“主人羞辱狗狗的时候,狗狗觉得很兴奋;狗狗含着主人的袜子,被主人踩脸,给主人舔脚的时候,也都很爽……”

他话没说完,景铭插了一句:“舔你主人的jb你不爽?被主人操嘴你不爽?”

韦航刚才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词,现在被主人直接问到了,赶紧说:“爽的,主人,狗狗舔主人jb,还有被主人操嘴的时候都爽死了,但是……”他瞄了瞄景铭,有些不敢往下说。

“说,别老让我问。”

“狗狗觉得最爽的是……主人让狗狗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狗,狗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事实上,韦航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中被哪个主调教过了,他一直选择网调,虽然不是不爽,但没有主人在身边,他服从性再高也很难体会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除了主人之外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这个答案其实既在景铭的预料之中,又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他问:“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赏你么?”

“因为狗狗忍住了没射?”韦航其实不敢确定。

“我没准你射,你做了本来就该做的事,我为什么要赏你?”

韦航答不上来了。景铭看看他,说:“回去好好想想。”

其实他之所以赏韦航,是因为整个调教过程中,他观察到韦航的阴茎好几次处在爆发的边缘,他强忍着不射其实不算什么,但他一句都没提过诸如“主人,贱狗实在忍不住了”之类的话。这让景铭十分满意。他不喜欢奴质疑他的权威,哪怕是用撒娇的方式。如果奴这么做了,最多三次他就没兴趣再玩他了。

“行了,去穿衣服吧,你主人晚上跟人约了谈事,没工夫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