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是否要说我喜欢你,不论性别,只是恰好你是男子的戏码?
林曦心里嗤笑了一声,接着肃穆道:“王爷,曦虽不才,但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若娶妻,定待她一心一意!”
赵靖宜定定地看着林曦,忽然自嘲地低声一笑,道:“哪怕我已视王府后院为无物?”
“这与此无关。”林曦抬头坚定地望回去。
半响之后,赵靖宜轻叹一口气,“罢了,是我强求了,唐突了林公子,望不要介怀。”
林曦只是拱手以示之,并未言语,显然是恼了。
这送客之姿态一出,赵靖宜无法,只好转身离去。
幸好周围的奴仆侍女皆不在院中伺候,两人说话声不大倒也无人听去惹出是非,不过却是有一个孩子一直在看着。
赵元荣远远地躲在屋子里看院中的父王和表舅,虽听不清楚说些什么,但可以看出结局并不愉快,心里有些担心,正要出去,却看到他父王已经推门而入。
“荣儿,该走了。”
赵靖宜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赵元荣仔细又小心地瞅了瞅,还是发现了不少端倪,似乎正在懊恼之中却又无可奈何,说着这话的时候有些气急败坏。
赵元荣虽然不舍,但也不敢真触他父王的霉头,于是乖乖地点了点头,“是。”也不敢问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睿亲王父子离去也未去送,只是在王府长随代主告别之时林曦才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罢了。
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想说的话还没说。
现已开春,赵元荣身上的寒症自是要开始调养,施针的过程痛苦难熬,他深有体会。当初自己能够硬生生扛过来,不过是仗着一个成年人理智的灵魂和已死过一次的强烈求生之意罢了。
换成娇生惯养的赵元荣,林曦真没有把握小世子能不能好好配合他完成每次施针。闽大夫最后一再强调,救治过程中最忌讳病者心绪不宁,若是过程中哭闹开来,是以会给治疗过程增添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