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
几天后的周末。
从自己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死柄木随手扒拉了几下凌乱的蓝色头发,他难得没有将白色的手从口袋里面拿出来,出来后他环视了一圈后,一脸阴郁地坐在了沙发上面,等了一会后他抬起手又开始抠抓自己的脖子。
“喂,我说,黑雾。”
死柄木不爽地喊着背后的兢兢业业的黑雾。
黑雾擦拭玻璃酒杯的动作顿住,这个小祖宗怎么今天又这么火大?这是怎么了?一般不是只有在听到“欧尔麦特”的名字的时候,死柄木才会那么烦躁吗?
“那个臭小鬼去哪里了?今天是周末。”青年嗓音压得很低,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黑雾心中了然,死柄木弔是看不到光宙感觉到无聊了。
纯粹的黑暗一直混迹在混沌的灰色世界,寂寞又孤独。
对于新加入的志同道合的满意同伴,死柄木应该是欣喜的。
如果是一般人还好,但是这个病态的家伙一旦开始在意了,就会产生强大的占有欲,就像是自私自利的小女孩对自己爱惜的洋娃娃那样,一点也不愿意让它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样的情感会衍生出的可怕的掌控欲,走向一条不归路。
平时上学这样的无理要求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如果在周末依然无法见到的话,这么焦躁也可以理解了。
当然,即使看破了这件事情,他也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毕竟这件事情先生也是乐见其成的,如果他说破了,指不定死柄木会恼羞成怒。
黑雾在脑海中飞快地浏览了一遍自己起床之后到整理酒的这段时间的回忆,有些不确定地说:“早上他好像曾经出来过一次,但是放了个东西在沙发上以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没有注意。”
“哈?”
死柄木烦躁地刮挠脖子的动作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