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沢让:“诶?说起狗,治哥难道还没被狗咬怕吗?比如内务省异能特务科派过来的那只……哎呀,我都忘了,他还是你们的好朋友呢。怎么样?养在身边那么久的狗,自以为是无害乖巧的,结果临别前扭头咬了你们一口,是不是很惊喜?”
太宰治:“什么嘛,所以让君才会没有朋友啊,以至于小矮子闹点别扭就跟天塌了一样,那段时间可给我增添了不少乐趣和笑料,快乐得都让我决定看完热闹再去死了。”
“……”
“……”
萩沢让:“果然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您,衷心祝愿您能受尽百般折磨、形容凄惨地死去。”
太宰治:“如果去掉前面毫无必要的形容,那对我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祝福了,谢谢让君。”
两人面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笑容是脸谱式的、机械的,没有任何温度,看了就让人瘆得慌。
回归正题。
“让君知道多少关于‘组合’的情报呢?”
“那得看治哥愿意用多少情报来换了。”
“比如‘老鼠’和‘白麒麟’?”
“唔……可以。”
萩沢让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太宰治先说。
太宰治无奈笑笑,“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
他倏地倾身压过来,萩沢让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却被身上的安全带给束缚住了。
错失了躲闪良机,萩沢让的左手被太宰治用膝盖压住,右手被他用左手抓住,而太宰治空出来的右手,则在萩沢让的袖口和西装裤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分别摸出一根录音笔和一枚手机。
“接下来的谈话还是不要用这些东西比较好。”
太宰治飞快地删除了录音文件,然后将录音笔和手机都扔到了前排的驾驶位上,这才松开了对萩沢让的钳制。
这人还嬉皮笑脸地嘲笑萩沢让:“中也说我的体术在港黑内属于中下等,那么让君的体术就是下下等了吧?”
萩沢让揉了揉手腕,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另一边。
前去查看堵车原因的三浦昌浩,半路上莫名其妙地就被几个家伙给缠住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数还不少,骂骂咧咧又哭又闹,口口声声让他还钱,不还钱就没法活下去了。
三浦昌浩被闹得一个头两个大。
若说平时遇到这样的无赖,他早就一脚一个直接踹上去了,根本不会与他们多做纠缠。
可眼下因为堵车,周围聚集了大量车辆,瞧着有热闹,车主们也都纷纷探出头来围观,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直接动手,毕竟还没弄清楚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这些家伙一看就是计谋好的,要是他贸然出手,中了有心人的圈套可怎么办?
跟自家黑泥上司待久了,别的不提,心眼比原来多了一些,脑回路也多拐了几个弯,知道凡事不能冲动,说不定对方就是希望他冲动一把,然后直接踩进别人挖的深坑里呢?。
可转念一想,他这边有人纠缠,那就是要绊住他的手脚,让他没办法调查完堵车原因赶紧回去啊!
是不让他调查还是不让他回去?
事件原因还是上司安危?
两个选项摆在前面,三浦昌浩毫无疑问直接选择了后者。
可当三浦昌浩有回头的意思,那些纠缠他的人越发过分还没下限了,一个个拽胳膊抱腿的,死活不让他离开。
“这位先生,请别急着离开,麻烦您将这位姐姐的治疗费还回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