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的撩拨间,葬仪屋明显感觉到那小巧可爱的东西越发神采奕奕的昂扬挺立,突然加快了动作,一边肆意吞吐,一边用舌尖去拨弄顶端那个有液体渗出的小孔。爱不释手的把玩精致紧绷的球囊,他含糊不清的低笑道:“傻孩子,那不是难受,是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越前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下体,随着葬仪屋说话时唇舌的震动越发敏感。有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缓缓滑过,渐渐流向最敏感的顶端,他想要控制却怎麽也忍耐不住想要发泄的冲动,终于在葬仪屋一次用力的吮吸中爆发了出来。越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陡然拔高的惊喘,紧接着所有的力气都随着一道又一道喷射出身体的白浊消失了,再次软软瘫倒在床上,急促喘息。
“舒服麽,小东西?”将口中浓稠咸腥的液体哺入掌心,葬仪屋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越前的同时分开两条颤抖的纤瘦的腿,一点一点涂抹在剧烈收缩的入口。他很怕伤了越前,所以连长长的指甲都被事先尽数去掉了,指尖正慢慢的朝柔软的褶皱深处探去。
强烈的快感中自然而然産生的泪水模糊了越前的视线,他被动承受着对方越发激烈的吻,双手不自觉的缠住冰冷的颈,仿佛生怕葬仪屋突然离开了一样。渐渐的,他体验到了唇舌相交的美好,开始回应对方,沉醉其中,直到感觉那羞于啓齿的地方被强行打开。
“修……不要……”在酸胀不适中难受的蹙起眉,越前张嘴轻轻喘息着,一双水气弥漫的猫眼无助的望着金绿色的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眸子里的金色像火一样在燃烧。
安抚的亲吻落在精致的眉眼间,手指依然在狭窄的甬道内不停的翻搅,抽插,在火热的内壁渐渐湿润之后,葬仪屋慢慢再添进一根手指。他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但他的眼神已多出了几分急切,因爲那紧致内部缠上来的感觉,他很想用另一个地方去细细体味,一个早就和冷静的动作不同,急不可耐膨胀起来的地方。
指尖挠刮在身体深处的感觉从不适逐渐变成难以忽视的酥麻痕痒,再变成一种莫名的不满,越前不自觉的晃动着腰,仰头胡乱啃吻着被染上了一丝温暖的嘴唇,断断续续的道:“用力……用力一点……”催促声越来越急切,因爲他觉得再不提醒对方,他会难受得疯掉的。
“再用力的话会痛的哦……”眯眼凝视着被自己所挑起的情欲染出一抹绯红的精致脸庞,葬仪屋语气有些不稳,稍微忍了一下就不想再忍了。退出进入越前身体的三根手指,看着手指上那丝闪烁的水光,他吸了口气努力维持镇定,将硕大的顶端对准湿润的穴口,腰腹用力朝前一顶。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越前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身体绷得紧紧的,倔强的咬牙承受着进入体内的坚挺。甚至爲了怕自己会抓伤葬仪屋,他主动放开环住宽阔肩膀的手臂,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傻孩子……”看着疼得发白的面孔,葬仪屋硬生生忍下继续进入的冲动,怜爱的叹息着将越前抱紧。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是要逼得他更加沉迷吗,这狡猾的傻孩子。
被葬仪屋抱在怀中安抚了一阵,越前渐渐觉得不是那麽疼了,身体深处再一次泛起难言的不满足。抬起手轻轻抚摸满含隐忍的俊美脸庞,他带着一丝羞涩小声道:“我好像不疼了,你要做什麽就做吧。”
一句话仿佛点燃了葬仪屋强忍的焦躁,俯身狠狠吻住越前的同时猛的顶入甬道的最深处,稍微静止了一下紧接着便开啓了暴风骤雨般的掠夺。他不知道是因爲太久没有拥抱过谁了还是越前的身体对他而言是天生的契合,总之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只想要得更多一点,持续得再久一点。
原本冰冷坚硬的柱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灼热滚烫,一遍又一遍不知满足的贯穿纤细的身体,把越前一次次推上难以承受的顶峰。终于,葬仪屋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甬道内感觉到了临界点的到来,几次狂猛的抽插之后他体会到了久违的,甚至是记忆里最强烈的欢愉。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经过长时间急促的喘息之后,葬仪屋慢慢退出越前的身体,望着几近涣散的猫眼低低笑道:“小生的表现,龙马还满意麽?”
休息了这麽一会儿,越前也算是缓过来了,微蹙着眉忍受着温热体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时的不适感,用气无力的低骂道:“变态。”然后,他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望着笑意盈然的绿眸,小声道:“我饿了……”是嘛,算起来他午饭也没吃,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又经过这麽一场大剂量的运动,不饿才怪。
微微一怔,紧接着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唇间,葬仪屋无奈又好笑的凑过去吻了吻微恼的猫眼,随手抓过外衣披上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个装着狗骨头饼干的骨灰罐,递给越前的同时轻叹道:“小东西,你还真是不一样。”一般情况下,在经历了一场缠绵之后不是应该说点情话什麽的增进感情麽?结果这个奇特的小东西只记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