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力自然也是有的，但克里斯身上的功德更多。

布鲁斯摇了摇头。

“你别忘记他动手的原因。”

因为个人私利而毫无负担地杀死一个人，克里斯并不足以信任。

魏林点点头。

“放心，不管怎么样，他是罪犯，我不会天真到以为我可以去感化他。”

布鲁斯点头，眉头终于松开了些。

“但这类人很容易对某个事某个人有执念，以后遇到他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布鲁斯说着，想到之前克里斯在卡文面前找的那个破理由，再看看魏林，嗯——长得很好看。

联想到克里斯几乎为零的感情史，加上文森特发来的消息里那句“很帅，而且很年轻”……

！

布鲁斯面色凝重了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情敌了，克里斯说不定就是对魏林有想法。

魏林简单浏览了克里斯的资料就离开了，并不知道布鲁斯一个人搁那儿想了那么多。

不过之后布鲁斯对于古钟就留意得更殷勤了，介于克里斯是古钟的雇主，并且明显不想让手下这一员大将折了，最近两个人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

布鲁斯根据克里斯表现出来的性格推测这是因为他有什么计划需要用到古钟。

他决定到时候过去截下他们。

然后一起扔去监狱，要是用精神病的名义保释了，正好去给现在已经空了的阿卡姆补充新鲜血液。

魏林不想在他出去夜巡的时候自己在房里睡觉。

布鲁斯以他现在目标太大为由不让他露面，魏林干脆就留在蝙蝠车里面给他打辅助，顺便看布鲁斯揍人。

于是不长眼的在今天晚上出门打算干点坏事的罪犯发现今天的蝙蝠侠尤其勇猛。

被揍的时候也格外的疼，但好在他们大多都很快被打晕了过去，舒舒服服一路，再睁眼就在医院或监狱里了。

第二天，蝙蝠侠又换人了的小道消息在罪犯间偷偷流传。

第三天，以到底有几个蝙蝠侠为题的讨论帖在网上盖起了最高楼。

“你不是觉得之前那个蝙蝠侠不足以成为你的对手，这一个据说比上一个厉害很多，就连鹰爪都没有在他手里过上三招。”

克里斯手插在口袋里，眼睛冷冷地看着古钟。

“自从我伤了之前那个蝙蝠侠，你看我的眼神就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是你的情人吗？”

古钟玩味地笑着，右手无名指弹了弹夹着的香烟。

“你似乎对这个蝙蝠侠的实力比较有自信，不会是想借着他弄死我吧？”

“你怕的话自然可以不去。”

克里斯无趣地转来视线。

但他知道古钟已经上钩了。

“虽然知道你在激将，但我确实对这个被你看好的家伙很感兴趣。”

克里斯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