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被哈利带着回去，半路忽然想到。

“我…我好像…没有说过我下午有课？”

从脑子里把刚才的画面扒拉一遍，确认自己没说，彼得细思极恐地差点从哈利的飞行器上掉下去。

哈利一把拉住他，安慰道：

“他们应该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毕竟不是公开，这个没什么关系的。”

彼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不知道他的同伴们都下定了决心以后出危险级别比较高的任务都不带上他。

魏林出事让复仇者们恨不能直接把彼得圈在学校里不给出来。

扎坦娜是从山麓直接幻影移形到了夜翼那边。

当天傍晚，她告诉了夜翼布鲁斯出了事。

夜翼第一个反应同扎坦娜一样，不可置信，但扎坦娜不会用这个开玩笑。

他下意识想要去否定，却没有什么理由。他清楚，也许面对小丑稻草人甚至毒藤女布鲁斯都可以通过强大的意志、机敏和战斗能力战胜，但面对这样人类难以抗衡的非自然力量，布鲁斯依旧和普通人一样脆弱而没有挣扎的余地。

迪克用力地握住自己的短棍，以往契合的武器此时却将他的手指硌得发白。

“另外，你知道蝙蝠侠的那个男朋友吗？”

扎坦娜谨慎地问。

“知道，他给我们介绍过。”夜翼点了点头，心头有了预感。

“魏林是和布鲁斯一起掉进混乱的空间的……”

迪克抿住嘴唇，他几乎是恍惚的，拿着通讯器就打给了弟弟。

扎坦娜礼貌地瞬移离开了这里。

铃声响起的第一时间文森特就睁开了眼睛，手伸过去接起了通话。

“迪克？有什么事吗？”

虽然是被吵醒，文森特声音里却没有睡意。

但听到迪克的话后他却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有睡醒，而且还做了个噩梦。

“我现在就回去，阿福年纪大了，你先不要告诉他。”

迪克声音干涩地说。

文森特心底猛地升起一股无法确切形容的深沉情绪，堵在胸口沉闷闷的，几乎让他想起了刚重生的那段时间。

“等等，你刚才说……魏林和蝙蝠侠在一起？”

文森特握着手机的手猛地缩紧，又怕会捏坏听不到迪克的回答而小心翼翼地放松力道。

“对。”

迪克实话实说，他和魏林关系不算太亲近，此时都难受着，文森特和魏林关系好，一下子有两个亲人凶多吉少，肯定比他还难受……

？？？！

听着电话对面忽然响起的笑声，迪克一脸惊恐，完了，他弟不是疯了吧？他是不是得先联系阿福给找个靠谱的精神科医生？

“我没事，我只是……他们存活率大概会更高一些。”

文森特笑完了，显然也清楚迪克的脑回路，先给自己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