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很是好脾气地笑笑:“那你来读呗。”
金子轩:“……”好想揍这家伙一顿啊,然而这厮身后还有个道侣虎视眈眈瞪过来,刚才还脸色难看的江澄也调转了目标,旁边的未婚妻还在掐着自己手臂上的肉,拼不过昂 ̄□ ̄||
【蓝忘机僵在原地,尚未答话,房间中央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这声音并不陌生,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又是被压在桌上的封恶乾坤袋躁动起来,掀翻了茶壶茶盏,这次更凶猛,三只一齐。昨夜他们一个醉得一塌糊涂,另一个被折腾得一塌糊涂,自然又把合奏的事抛到脑后去了。魏无羡…忙道:“正事,来来,我们先干正事。”…魏无羡把手伸进蓝忘机半敞的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只笛子,道:“含光君,你不要害怕嘛。我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只是你昨晚抢走了我的笛子,我得拿回来。”说完还贴心地帮他把衣服拉上肩头,系好衣带。
蓝忘机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他,似乎很想追问昨晚自己醉酒后的细节,但他习惯先做正事,强行忍住,收敛神色,翻出了七弦琴。三只封恶乾坤袋……怨气成倍增长,比之前更加棘手,二人一连奏了三次《安息》,躁动才渐渐止息。
魏无羡收了笛子,正要去收拾这滚了满地的尸块,忽然咦了一声,道:“好兄弟练得不错啊。”
那副躯干套着的寿衣衣带已散,领口斜扯,露出一个青年男子坚实而有力的躯体,肩宽腰窄,腹肌分明,强悍却不显夸张,正是无数男儿梦寐以求的阳刚体格。横看竖看,看得魏无羡忍不住在他腹肌上拍了两掌,道:“含光君,你看他。这要是活着,我一掌打上去多半要被反弹回来震伤。这究竟是怎么练的?”】
聂明玦:他以后可能当众走火入魔死-掉了,呵呵;他死掉后的遗体可能被人分-尸了,呵呵;他的遗体各个部分可能尸-化还被分开镇压了,呵!呵!他的遗体躯干居然还被一个不要脸的给-调-戏-了,呵!呵!呵!
“……”聂怀桑咬着小手绢嘤嘤嘤,大哥笑的好可怕嘤,曦臣哥哥救命!
蓝曦臣看着结义大哥满脸黑气额头的青筋跳的欢快无比居然还能一声一顿地笑出声,顿时浑身上下感觉一阵恶寒,对上聂怀桑充满希冀的目光纠结地扯了扯嘴角,他很想说一句: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始作俑者魏无羡还在那边夸赞道:“这样的身材是挺好的哈。”
聂怀桑:收回你的夸奖吧,别火上浇油就跪谢了呀!
蓝忘机把怀里的某人再抱紧了点,默默顶住来自赤锋尊的无形杀气,有个这么会演戏又闯祸的道侣,他……也是愿意的,就是能不能别无意识地招惹其他人?当然有意识地更不行!
金子轩一阵暗爽在心,心说:就这家伙作死的性子早晚也会作个好下场!
【蓝忘机眉尖似乎扭曲了一下,没有说话。……魏无羡不觉有异,低头看看自己这具身体的体格,挑挑眉,把衣带系好,又是一派人模狗样。…蓝忘机沉吟片刻,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低声道:“昨夜,除了抢笛子,我……”
……魏无羡:“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就是,嗯,比如,你很喜欢……”
蓝忘机目光凝滞了。魏无羡道:“很喜欢兔子。”